第六十九章 沉湎(4 / 5)
你这个大美人儿。”
容嫱一怔:“娇娇…”
“别肉麻别肉麻。”她兴致勃勃道,“到时候就麻烦老先生画一幅我,画一幅你!你带着我的画像再去江南,行不行?”
娇娇此人,嘴上大大咧咧,说着不要肉麻,有时行事,却极细腻动人。
“就这么说定了。”容娇娇心满意足,又吃了一块糕点,“过两日我去接你。”
容嫱又坐了会儿,面上已经完全看不出经历了什么,才坐上马车回去。
千醉松了口气:“小姐怎么去了这么久。”
“方夫人留我坐了一会儿。”
千醉上下看看她,没看出什么异样,才替她解下斗篷,挂到一边去。
“王爷!王爷!”
院中传来一阵动静,像是秦宓过来了。
容嫱刚坐到暖炉边,手一时没拽稳宽大的袖口,滑落下去烤出一点焦黑。
“嫱儿。”秦宓走得很急,直接推开了门,待站到门口真正看见她,一下又不知道说什么。
容嫱慢慢理好袖口,才起身行礼:“王爷有急事?”
秦宓顿了顿走进来,挡开千醉端上来的茶,又把下人都屏退了。
容嫱心里直打鼓,他知道她今天去了肃王府,还进了那个院子?
她眼下的心情委实也很乱,面上端得再稳,仍是不敢与他对视,更是在他望过来时下意识仓皇避开。
这一下,却仿佛印证了秦宓心里的猜测,试探着问:“你…去了肃王府?”
“……嗯。”容嫱心乱如麻。
秦宓舔了下唇,鲜少有这样难以启齿的时候。便是当初作为摄政王第一次参政致辞,也没有这样紧张过。
“你是不是想起……本王的意思是、我是说…”
容嫱垂首安静听着,露出雪白的一侧脖颈。
秦宓心一横:“你想起来了?”
“想起什么?”容嫱露出惊讶的神情,继而摸摸自己的前额,“我难道忘了什么?”
“…对,我好像不大记得自己小时候的事,只有些模模糊糊的印象。”
秦宓怔在原地,她去翻了张画出来,上面是没有面容的少年和红衣女子。
这幅画是当初二人在桌前嬉戏时画下的。
秦宓沉默了一会儿:“那你…可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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