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九万25 反而成为他膝下的囚徒。(5 / 6)
江鹤钦得意洋洋,朝她递眼色,“不信你问靳深,你说是吧——”他转过头看向隔壁门前的男人,“是不是挺多?没有骗盏妹妹吧?”
闻靳深一只脚已经踏进门内,身形停住,转过脸漫不经心地弯唇淡笑:“还好,也不算很多。”
江鹤钦反问:“我那还不叫多阿?”
哪知,闻靳深斯文有礼地笑着,却不留情面地拆台,说了一句。
“也没我多,确实不算多。”
然后就进屋关门。
江鹤钦脸上的痞笑不减反深,扭回头冲时盏抬抬下巴,“看见没。”
时盏不明白,“看见什么?”
江鹤钦说:“你没看见他刚刚再和我比吗?一个男人只有在喜欢的女人面前才会刻意展露财力,更何况他那么低调一个人,所以我说我了解他,换别人来真不一定行。”
时盏越听越虚火,怎么感觉这么不靠谱呢。
“话说......”时盏抱着玫瑰花,往门框上一倚,“明天真要去打高尔夫吗,还是你刚刚为做戏随口乱诌的?”
“去阿。”江鹤钦说,“打高尔夫是我们几个早定下的,靳深也去。”
“可是我不会打高尔夫。”时盏长时宅在家中,鲜少参加户外运动。
“不会阿?”江鹤钦笑了,“不会正好阿,那我不就刚好可以当着他的面手把手教你,我保证明天把他气进ICU。”
?
时盏也笑了,“哪有这么夸张啊。”
江鹤钦揉一把她的头发,“没这么夸张,也八九不离十了,进去吧盏妹妹,我找靳深聊会天,给他点精神刺激。”
时盏无声笑笑,转身回了屋。
江鹤钦按响隔壁的门铃。
公寓膈应效果好,听不到脚步声。
两分钟后,门开了。
闻靳深清冷脸孔出现在视线里,看见江鹤钦,没什么情绪,淡淡问:“什么事?”
江鹤钦轻车熟路地进门,从实木复古酒架上取下一瓶红酒,起开,找来高脚杯倒上两杯。
江鹤钦递一杯到闻靳深手里,笑着说:“和你商量个事儿呗,靳深。”
闻靳深:“?”
他没问什么事,接过酒,懒懒掀起眼皮看着江鹤钦,静候下文。
江鹤钦说:“明天不是去打高尔夫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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