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章 九万116 一起睡。(4 / 6)
也盯着宣纸上的黑字,说:“不会觉得无聊。”
只会觉得难过。
那种令人喘不过气的压抑性难过,渗透在他的每一笔每一划里。
时盏又看了会,觉得索然无味。
她再也不是当初那个非要缠着他写自己的名字的小姑娘了。
时盏知道,她现在开口要他写什么,他都会很配合。
但是很可惜——
人都是犯贱的,唾手可得的反而都不想要了。
时盏放下宣纸,往楼梯方向去时,听见男人自言自语地低喃:“......一张纸四尺,能写三十三个字。”
再后面的话时盏没听清,她转过头去问了句什么。
“没事。”
闻靳深朝她笑笑, “上楼睡觉吧,我把最后两个字补齐。”
时盏哦一声,没在意,兀自先上楼。
闻靳深拿起毛笔,悬腕蘸墨,落笔时笔锋较于先前有所收敛,甚至多了几分温柔。
在爱里面,人总爱做些自我感动的傻事。
男女都一样。
那晚,闻靳深有没说完的话,也有没能表达出的爱意。
一张宣纸四尺,
能写三十三个字。
他写了四百四十四十张。
毕竟——
举头三十三重天,最高不过离恨天。
人间四百四十病,最苦不过相思病。
......
今晚的闻靳深格外规矩。
果真老实地抱着她,什么也不做,半夜时盏被生理痛折磨醒,额头冷汗遍布,她后背贴在男人胸膛里,整个人都被他抱得很紧,以至于微微一动,就把他弄醒了。
“......嗯,盏盏?”
这时候他的嗓音总是又欲又哑,还透着将醒时的慵懒。
“我要下床,你先松开。”
时盏手轻轻拍了拍他环住自己的手臂。
闻靳深腾出一只手揿亮床头灯,收回来时摸到时盏一头的冷汗,英挺的眉几乎瞬间就皱了起来,“哪不舒服?”
时盏忍着小腹的痉挛,有些虚软无力地说:“......肚子痛。”
说完就在他怀里挣扎着要爬起来。
身体刚刚脱离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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