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 部分(4 / 6)
欢修颐,甚至于爱他。
但是他不知道。他不知道什么是爱。他生而克母,从小由姆妈带大,虽然家庭和睦,兄友弟恭,可是他父亲毕竟是个男人,还是个将军,正是严肃多余亲昵。家里不似家庭,反到像是军营。他父亲是将军,他和两个兄长便是他父亲手下的兵。他知道的人情世故都是从别人那里看来的,关于情爱,他从来都没有体会过,也不从得知他对修颐,那便是爱。
镇静剂的药效开始发挥,修颐渐渐平静下来,眉头还是皱着,额头上一片冰凉汗迹。谢铭谦让张妈拿热毛巾来亲自给修颐擦了脸,又换了身睡衣,然后把修颐揽在怀里关灯睡了。他这几天忙着对付人,总是想事情的时间多过休息,心里又记挂着修颐,算算也是好多天都没睡过了。
修颐做了个梦。
最开始的时候梦见一条冰凉的蛇从他的肩膀后面窜出来顺着他的胳膊爬到了的手腕上,他怕的发抖只想哭。
后来蛇消失了,他又看见了爸妈,他爸妈在两年前在游轮上度假的时候因为恐怖组织袭击而失踪在公海上。当时他看了新闻,完全没反应过来那就是他父母乘坐的游轮,只要失踪人员名单出来,警察找到家里,律师要宣布了遗嘱,他才彻底相信了一个星期之前还笑着打趣他不能一起去玩的爸妈变成了片片白纸上的几个冰冷的铅字。
这时师父和爷爷出现了,那是他四岁第一次上终南山的时候。当时师父摸着他头上软软的头发说他八字太轻,命盘不稳,日后有大劫,不至于毁天灭地却也是绝处逢生之相,若能挺过一劫,日后便能安稳一生,却会有损于根基……
师父笑的很慈祥,眼中又似有悲悯,当日他下山之时师父避而不见,只说日后有缘必会相见,此时不如不见。
不如不见……
6、真·喜欢
修颐再醒过来已经是两天后的早上。谢铭谦晨练回来刚洗完澡出来就看见修颐躺在床上睁着眼睛发呆。他保持着良好的军人作息,每天五点起床,去晨练,然后再回来洗澡吃早餐。
“醒了?”谢铭谦过来现在修颐唇上亲了一下,熟捻的好似他们已经度过了无数个这样的清晨,“胃里难受么,先喝点粥,一会儿吃药。”谢铭谦说的很温柔,好像那天的暴怒是幻觉一样根本不曾存在过。
修颐脑子还不太清醒,他只觉得身上到处都疼,想动却动不了,连抬胳膊的气力都没有。
“你……”开口说话才发现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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