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2 / 3)
就是钱叔见微知着,从一开始的小事便着手记录,往后要查什么,俱是方便许多。
宋芙听了觉得奇怪:“二哥怎突然会想查四年前的事?方才才来过的吗?”
也就是说,从听雨筑离开后他便直接往这儿来了?
钱叔点头:“是啊,要查的是四年前冬日的事,小的却不知二公子因何要查。”
主子们想做什么,哪还用得着跟他们底下人交代的?
宋芙听听便罢,横竖她二哥想一出是一出,见钱叔在忙,宋芙便没有再打扰他,回自己院里去了。
路上却回想他们的对话内容。
“四年前冬日啊……”
去年或前年的冬日宋芙不一定有印象,但四年前的话,她印象倒是深刻。
犹记得那年冬天格外冷,几乎天天外头都在下雪。
白雪在地面和房顶积得厚厚一层,哪怕屋里烧着地龙,她仍是没敢靠近窗边,连出门的次数都少了。
所以分明是冬日,但她却让人将金银融成了夏荷的模样,盼着暖阳能早些来到。
听雨筑。
易宇在小榻上睡下,麦子打了哈欠,脑袋也昏沉沉的,一点一点。
宋芙有为他们安排另外的厢房,但阿起的状况他们都放心不下,所以仍是歇在一个屋里,夜里若是阿起有个突发状况,也好有个照应。
房里的夜明珠被盖上灯罩,雕刻的花纹半遮半掩,只露出微光。
宋芙教过他们,转动旁边花朵样的木制旋钮,灯罩便会完全闭合,看自己想要的亮度调整。
适才麦子和易宇玩了一下,边玩边赞叹这神奇东西,最后实在太怕弄坏了赔不起,尽管还是对这物事好奇得很,却是没敢再碰。
阿起躺在床上,毫无睡意。
他侧过身,怀中忽地掉出一物。
荷包绳口被颠得微松,露出小小的口子。
他将其拾起,粉色的荷包已褪得宛若白色,看不出原先的颜色。
布料软若绸缎,跟身上所著的衣裳料子都非凡品。
一锭完全盛放的银色荷花落在床上,花瓣层层相叠,尖端刻意做得稍圆润了些,才不至于过于尖锐而伤人。
阿起拈起它,定定看了片刻。
对着微光,仅能隐约看到模糊的轮廓。
但这银荷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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