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9 / 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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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奕把他抱起来,哑声问:“现在我来问,为什么不信我?”
阮奕现在的样子让何楚觉得有些心酸,他说:“我觉得你很奇怪,我看不懂你,。”
“哪里奇怪?因为我喜欢你?”轻松地脱下了他的裤子,露出半个白嫩的屁股,冷硬的手指按进臀缝,嘴唇在他腺体周围吻着,被标记的渴望和恐惧同在,让何楚瑟缩在他怀里,对他行为做不什么实质性的反抗。
“不奇怪。”阮奕抓着他的大腿,把他抱起来一点,粗长的性器寸寸抵进紧涩的嫩穴。
何楚在被进入的钝痛里,细白的手指掐进了阮奕绷紧的肌肉,张着嘴无声喘着,阮奕含着腺体那里的软/肉,犬牙磨过的时候,带给他又惊又惧的颤栗。
“我之前是想去当兵,随便战死在哪个战场,说不定杀死我的子弹就来自我家。”
阮奕的话冷硬,像是在说一个和自己无关的故事,进入甬道的性器又硬又烫,粗长得好像送不到底,何楚一直虚虚抬着腰,因为他的话分了一下神,细腰就软下去,完全失去了自主权。
“别怕,不是没有吗。”阮奕握紧了他的腰,像是抱着一具没有骨头的身体,额角浮着青筋,继续不紧不慢地说着自己的话,“你知道我妈出事了,有两年她都没有出现,是因为不能出现。我那时候就知道,死,除了逃避什么都解决不了。”
许宜彤有一年多走不了路,精神几次濒临崩溃,阮奕守在她身边,有时候也会想,不如就让她体面地解脱了。
但是阮奕又做不到。
当往日的旧恨和惊梦一起浮现在脑海里,阮奕直接忽略了那些多余的情绪,手穿过何楚后脑细软的头发,滚烫的吐息落在他耳边:“何楚,我回来是为了让他们付出代价,你是一个意外,我想过放弃你,但是我做不到。”
粗长的性器送到底了,何楚在那种又痛又麻的折磨中,还有阮奕的话里,被俘获也被打败了,哆嗦着胳膊环住他,像是是攀附着他,又像是在抱着他,急喘了一声,皱着脸小声说:“……轻一点。”
阮奕嘴角稍纵即逝地挑了一下,在他冷汗连连的侧脸亲了一下,自下而上地颠弄,轻咬着他的后颈,慢慢从深处弄出水来,何楚指尖都开始泛起粉色,这个姿势进得太深,每次被撞在生殖腔口,何楚都要抖一下,手也从他背上落下,抓住一条细白的痕,信息素也越发甜腻,让阮奕有一种下面流下来都是糖水的错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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