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5 / 11)
于之前的事,阮奕不关心,也不想提,而他不知道阮奕突然问这些是想要知道什么。
何楚一直缺点尊严,也缺点爱,这几天在阮奕这里得到了太多,现在他算是明白“由奢入俭”真的很难。
何楚窘迫的样子,并没给带给阮奕想要的感觉,他抬手托起何楚的后颈:“何楚,我只是想知道他对你做了什么,没有别的意思。我明天会去找蔺洪滨,把你的监护权拿过来。”
何楚在阮奕这里心情总是大起大落的,他上一秒还在想着,阮奕并不是真的喜欢自己,现在听到阮奕这话,他眼睛都亮了,绷紧的眼梢能看到清晰紫蓝色的毛细血管:“真的吗?会不会很麻烦?他要是不愿意呢?”
“会在你生日前弄好。”
他的生日是冬至那天,还有不到一个月,何楚一想,笑出了细细白白的牙齿,因为蔺洪滨拿着他的监护权,不仅捏着何楚父亲留给他的信托金,还可以再上诉吴怒的案子——这个也是蔺洪滨之前威胁何楚的一种方式。
只要蔺洪滨想,就可以捏造出新的证据,然后代行何楚的权力,让法院再次受理吴怒的案子。
“那你可以帮我做一件事吗?”
“还没有拿到,就开始提要求了?”
何楚一想也是,这种事应该会很麻烦,阮奕愿意这么做已经够好了,他不好意思地抓了一下毛茸茸的头:“那就不说了。”
然后马上抬起眼梢对着阮奕笑,像是藏不住开心一样,两只眼睛里装着忽闪忽闪的光:“谢谢。”
契合度这种东西,融在基因里,又玄之又玄的影响着更明显的血肉感官,因为何楚藏不住的开心,他的信息素更浓了些,阮奕闻到也更甜了一点,何楚不加掩饰的情绪也被他轻易捕捉,像是感同身受,阮奕嘴角略挑。
在把何楚抱着去房间的时候,阮奕想明白了蔺洪滨看上了何楚哪一点,有这么一个容易掌控的宠物,对任何人来说都是有成就感的。
何楚跪在床上,在阮奕的示意下把上衣脱掉。
他这几天在这里适应得很好,之前就很会在夹缝里给自己汲取养分,现在在这里几天,身上没有之前那么苍白没有血色,在愈发白腻的皮肤上淤痕刺目。
新的在腰,锁骨,还有小臂上,阮奕用力一点,就能在细嫩的皮肤上留下痕迹,但是何楚觉得不难看。
而其他旧伤,像是被氧化的白纸,有了泛黄的边际,过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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