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六章(5 / 7)
般不珍惜自己的命,当日我就不该救你。”
宗洛越说越气,心底升起没由来的委屈。
虞北洲从没说过自己用气运用命换了他们重来一回。
这些他本也不该说。然而情绪的决堤一旦打开,便再也忍不住。
或许就是因为那份倔强,叫他认定临死前的不算,不管是爱还是虞北洲的“恨”,都必须堂堂正正,认认真真地说一遍才算。
明明宗洛也清楚,就算得不到那个想要的答案,他们也没有办法断舍离,恢复成两条永不相交的直线。
曾经他和虞北洲还只是命运紧紧纠缠在一起,镜花水月般难舍难分。但若是只要一方彻底狠的下心,不去关注另一人的生死,要断还是可以断个干净。
然而在他恳求鬼谷子施术之后,就再无可能了。
这是真正意义上性命相连。
要怎么才能断干净?
兜兜转转,不过是遂了虞北洲的愿,永远相欠,永远纠缠。
可这人倒好,不珍惜自己的命,连一句答案也不愿给。
久久的,被褥里传来声叹息。
猛然间,站着的白衣太子被扯到一个滚烫的怀抱。
有力的臂膀牢牢地锁住他,炽热的吐息在耳边响起:“师兄。”
虞北洲就是死鸭子嘴硬。
他宁可让宗洛误会,也不肯为自己多辩解一句。
然而在真正惹得师兄生气后,最后心疼的还是他。又不得不投降认输,放下骄傲,老老实实乖乖地将自己那点心思剖明。
向来肆意又张扬的声音,此刻却带着沙哑和无奈:“你说的那些,师弟自然是愿意的。”
被紧紧箍在被褥里的白衣太子睁大了眼睛。
早在鬼谷寒玉床第二晚,宗洛就同虞北洲说得很明白。
若想上这张床,除非同他回皇城去,同渊帝说个清楚,做个了断。
只有把他们之间那些纷纷扰扰的孽缘斩了,才能拥着爱恨同塌而眠。才有可能谈以后。除非便是春风一度,放下走过的九十九步,转身回去原点。
那一晚,宗洛没等到答案。
当时虞北洲嬉皮笑脸地转移话题,最终还是混到了床上,于是这个话题便也不了了之。
甚至不仅仅是这一次,往后还有好几次。
宗洛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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