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4 / 5)
标记。
刚开始童宴没觉得有多难为情,他红着脸,但没有缩起身体,皮肤触碰的温热和恋人的低语都带来无穷无尽的安全感,卓向铭的动作很慢,他几乎是没有间隔地问童宴痛不痛,呢喃着叫他宝宝,过了会儿又变成心肝儿。
童宴湿了眼睛,但等泪从眼角滑出都还没意识到自己哭了,那时候他趴在床上,背后覆着卓向铭,是卓向铭来吻他的眼泪,问他哪里难受,他摇头,卓向铭又问为什么哭,童宴才发觉。
他想把脸埋进枕头,但卓向铭不许,捏着他下巴吻他眼角和鼻尖,噪音低哑:“别哭,别哭,宝宝疼吗?”
“不疼。”童宴出声才听到自己声音颤抖,根本没有一点力气。他攥紧床单,努力回头吻了吻卓向铭的嘴唇,在夜色里看见他发亮的眼睛和微微汗湿的鬓发,“都进来了吗?”
卓向铭停了停,紧紧圈住了他的腰,压抑地说:“快了。”
童宴继续忍着,痛和燥热一起笼罩着他的身体,脑子也很乱,不知道到底是什么感觉,但卓向铭的进入似乎没有终点,他说的快了跟童宴理解的快了也根本不是一个概念。
“还没好吗?”童宴没忍住眼泪,哽咽着问。
他像个受伤的小动物,但又全然信任让他受伤的对方。他拉着卓向铭的手摸他的肚子,喘着气小声问:“太深了,哥哥,你摸一下,是不是顶着我肚子了?”
卓向铭没再让他能说出话来,情况比卓向铭预想中还要糟糕,在第一波发情热到来之前,童宴就哭到崩溃,而浅性发情也在第一次刚刚开始的时候就发作了。
没有一个步调踩在他的计划上。
如果说刚开始童宴还能有些神智,会求他、讨好他,到了后面就几乎没有任何自主意识可言了,在卓向铭深深咬进腺体的瞬间,他觉得自己好像是死了,窒息感麻痹了全身,他和童宴像两只把彼此当成唯一生机的困兽,用尽各种方法使对方紧贴自己,他想吃了童宴,也想干脆被童宴吃掉。
这个过程持续了有多久,他不清楚,只知道在理智稍稍回笼的那一刻,对童宴的爱汹涌澎湃地占领了所有意识的高地,他想为童宴挡子弹、挡突如其来的车祸、从天而降的陨石和其他一切荒诞重大的灾难。
或者把童宴笼罩在他的臂弯里,永远不让他出去,永远保护他、爱他、禁他。
但这些疯狂的想法又在对上童宴刚刚勉强睁开的眼睛时就立刻如潮水般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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