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4 / 5)
         
        
            
            害吗?你还能不能动?”他声音听着很虚呀。
    这毒是特地用来招呼魏景,自然是很厉害的,只他淡淡道:“应是无碍。”
    “那好极!”
    邵箐休憩过后,其实浑身骨头疼得厉害,尤其拖拽过担架的肩膀伤处,火辣辣的,很不舒服。但此刻她满心欢欣,一时也不觉得太难忍受了。
    “我给你换些药草吧。”
    她已抓起毛阙和蒲公英在切碎了,一边切一边说:“这山间的寻常药草,功效小些,怕是得多换。”
    不然明天出发,怕想换也未必有时间。邵箐恨不能尽一切努力,让魏景能更好一些。
    魏景看了她一眼,“嗯”地应了一声。
    黑暗中,她捣好了草药糊,上前解魏景衣裳和布条,冰凉的指尖触及他的肌肤,他肌肉陡然绷紧。
    “很疼?我轻点。”
    二人距离颇近,昏暗中她背着光,并不能看清她的面容,但她极专注,长翘而密的睫毛一动不动。
    魏景慢慢放松,卸下因陌生人接近而绷起的戒备,“没事。”
    那就好。
    邵箐仔细敷药包扎,弄好他锁骨的伤口,又转移腿脚,她随口问:“我们接着要往哪边走啊?”
    “往北。”
    她正要问为什么,却听到魏景说:“我得先回京城一趟,确认我母后的安危。”
    邵箐大吃一惊。
    他母后,傅皇后她,薨了呀!
    先帝拿下魏景当日就崩了,咽气前他言道不舍皇后,而傅皇后紧接就因“不舍先帝”,主动殉葬了。
    原身是新帝登基后的次日才被牵连进了大牢的,所以邵箐知道。
    只是她看着唇色惨白伤痕累累的魏景,张了张嘴,却说不出来。
    他如今这情况,又如何再承受这重重一击?
    邵箐顿了顿,道:“你伤很重,还得解余毒,我们先出去打探一下消息再说吧。”
    魏景“嗯”地一声:“雨停了就走,雨不停,天亮就走。”
    ……
    见邵箐已包扎妥当,魏景立即闭目运功压制余毒。
    他话语和动作都流露出一种不自觉的紧迫,让邵箐稍松了半晚上的心弦重新绷起。
    情况也许比自己想象的还要严峻些,也是,暗杀魏景的必然是新帝,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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