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4章 新文已开!(3 / 7)
,即便用尽好药,也拖延不了多少时日。
老御医战战兢兢,说最多半月。
中平帝险些滚下龙榻,但接受事实后,他第一时间让皇太子去安抚群臣,又让熬了一夜的皇后去偏殿略歇。
他这是要紧急布置了。
截止到现在,一切和傅蓁记忆中并无二样。
只这一次,她看向儿子,出了外殿后又看向胞弟,魏璋与傅竣微不可察地点了点头。
她缓步去了偏殿。
殿内燃了一炉香,几缕香雾无声蒸腾而上。傅蓁记得上辈子焦虑忧心的自己全无睡意,但入殿没多久却昏睡过去了。想必,是这炉香的功劳。
她淡淡道:“把香撤了。”
引皇后过来的宫人内侍一怔,张嘴欲言,绿萍一个箭步上去,端起茶盏就浇熄了香炉。
左右话语都堵在嗓子眼里,引路宫人内侍对视一眼,福身告退。
外面无声来了七八名壮实内侍守着,傅蓁端坐,久久,直到正殿方向哗声突起,“叮叮当当”的兵刃交击不断。
外头那七八名内侍已被拿下了,一场交战来得突兀,去得也干脆,至午时,已渐渐消失,直到听不见。
傅蓁站起:“我们走吧。”
……
皇帝寝殿,正殿。
皇太子魏璋定定注视着龙榻,注视着那个震怒挣扎却导致病情加重已彻底不能起身的狼狈男子,他敬爱濡慕足足二十余年的皇父。
“为什么?”
是啊,为什么呢?
他纯孝,宁死也不会提前觊觎帝位,为大楚殚精竭虑,有他在,大楚江山不是更稳固,中平帝的龙椅不是坐得更舒坦吗?
这两年,中平帝的布置从模糊到清晰,他从不可置信到心灰意冷,伤心痛苦过了,愤慨气怒过了,甚至自我检讨过了,他执着于亲自问父皇一句。
为什么?
中平帝没有回答,多年隐忍功败垂成,他双目通红正死死瞪着魏璋,歪斜的嘴角动了动,艰难吐出两个模糊音节,“逆,子……”
“我来告诉你。”
傅蓁缓步而入,“因为从一开始,他就没把你当他的儿子。”
也没有把她当他的妻子。
他们母子都是工具,联手傅氏除去权宦权臣的工具,稳定傅氏的工具,一点点夺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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