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0 部分(5 / 7)
纪翘在等,等他分享一个信息,大概率是好消息,从对方那里套来的好消息,毕竟她刚刚自己在瞄准镜里看着。
当然,更有可能的是,祝秋亭不愿意,嗤她一句,烧都没退,跑来等死?
他今天一反常态的沉默,那种仿佛累极的沉默,纪翘从没见过。
有那么个瞬间,她甚至有拥抱他的冲动,像拖住大洋上漂流数年的孤岛。
这想法一出来,纪翘头疼。
什么几把玩意。母爱瞎泛滥,泛到祝秋亭身上,嫌活得太久了。
她刚想找个借口脱身,手却被人不轻不重地握住,掌心朝上,冰冷的手覆在她温热手背上,把她右手拉了过去。
祝秋亭以额抵住了她掌心,一并盖住了眼。羽睫极轻地扑在她手心,像蝴蝶随便挥翅,大洋彼岸风暴涌起。
不招惹她难不难?
不难。
可他是人,又不是神。
“你——”
一个单音节,她也就没话可说了。
“陪我走走吧。”
祝秋亭低低道。
☆、【三十三】
他总是提要求,难的有,刁钻古怪的也有。
走走,这个提议太少见,简单的让纪翘诧异。
纪翘:“好。”
她把手抽出来,转头要找合适的掩藏位跟着,这条街是主干道,梧桐树种满一侧,掩体却不多,距离拉到一百米,要反应也很麻烦。
祝秋亭没让她抽走,轻声重复了一遍:“一起。”
纪翘眉心跳了跳:“为什么?”
她歪着头反问,唇角沾了点笑意,好整以暇地回望。
三月的日光照得整座申城朦胧颠倒,抽新枝的树芽闪银光,照穿人眉间心上。
纪翘是故意的,难得病着也有兴致。能看他笑话的时候太少。纪翘就是快死了,听到有热闹可以看,爬也会爬去的。
祝秋亭看着她,温和道:“低血糖。”
言下之意再清楚不过,倒了也得找个垫背的。
纪翘点头:“行,您扶好了。”
她说完总觉得有点熟悉,等抬眸撞进祝秋亭眼睛,纪翘想起来了。
昨晚某一次前,她手被迫抓着床头栏杆,他这么提醒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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