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1 部分(4 / 7)
从后面进来,过一会儿又扭过她的头,去寻她的唇角,亲的绵长。
昏昏沉沉地,纪翘实在不知道被这个发烧的人弄了几次,最后一次记忆还是在流理台上,她环着男人劲瘦的腰,一抬头,能在玻璃镜面的天花板看见这一场面,视觉受了刺激,但他竟然能忍住,硬是让纪翘低头迷糊地吻他鼻尖,断续求饶:“差不多,行……行了,我……”
她也不知道自己想说什么,有多疯狂也忘了。只是在意识消弭前,她记得自己抱着他脖颈说。
祝秋亭,我好想你。
有一滴温热的水滴落在她锁骨尖。
是汗水吗,还是在浴室里,太潮湿了,才有水。
水那么重,滴在锁骨,可她心脏都收着疼。
纪翘做了一个梦,梦里她来到了一个来过的地方。
十七岁时的酒吧疯狂后,她晃过凌晨的街道,找了个夜宵摊坐着,手里攥着张纸条。
那是有人塞在她手里的,字迹凌乱。
她刚刚经历完人生两件大事。
纪钺死了,她随便找了个人在厕所交代了。
是谁给她的纸,她也不知道。那几句话就写在酒吧活动宣传单背面,像个笑话。
写这个的人说,我要你看到我,有一天你会的。不因我的渺小远离我,不因我的怯懦放弃我。就算跌入最深的地狱,我也会爬上来,干干净净来找你。请相信我。
梦醒了,纪翘坐在晨光熹微的酒店套房里,床头有一套干净的新衣服,身上酸痛,不过那不值一提,她拿起手机,看到机票信息。今天回美国的。
想了会儿,纪翘给他发了条信息。
“等我。我会回来找你。”
☆、【六十四】
【六十七】
“纪翘。”
她听到有人叫她名字,声音从很远的地方传来。
纪翘应了一声,对方没听到,仍然叫她。
“我在这。”
她又应了一声。没有用,回答就好像被四面不透风的墙壁打了回来。
接着,她发现了很要命的一点:是谁在叫她?
分辨不出是谁的声音,下意识的却回应了。
纪翘慌了,这一声声,越来越模糊,离她越来越远。她是在水下,不,冰川之下的人,她努力地向上浮动,什么都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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