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五章(7 / 8)
意、干农活,可那也是为生计所迫。若是生活无忧,女子最好还是在家相夫教子,否则成何体统!
因而面对王雱这种有悖他认知的言论,司马光眉头紧锁。再往后看完,司马光的眉头才舒展一些,主要是他对齐鲁博物馆很感兴趣,王雱从小孩游客的角度给写了写,他便更能弄懂为什么齐鲁文化节能大获成功、这齐鲁博物馆成为众人津津乐道的新去处。
有着这么多勾着小孩玩的新鲜玩意儿,怪不得能那么受欢迎。司马光看完信,想了想,还是把信给司马琰送去了。
男女七岁不同席,不过王雱是他学生,信又经他过目,让他们通通信也没什么。
司马光这样说服自己。
司马琰想得没司马光多。她拿到信一看,就知道司马光又拆看过了,这年代儿女连私产都不能多藏,更别提什么隐私权。司马琰也没办法,只能坐到窗边看起信来。
看到王雱着重强调李格非的名字,司马琰眉头一跳,稍一思索,便在脑海里挖出了与这个名字相关的消息。她读研时的室友是个宋词爱好者,宋词之中又最爱易安词,经常给司马琰说起李易安的词作与生平。
其中说的最多的就是李易安那首《声声慢》的背景了。李清照,号易安居士,写《声声慢》时,金兵南下,焚了她与丈夫一屋藏书,她带着剩余藏书去与归家奔母丧的丈夫会合,丈夫却在两年后溘然病逝。遭了这国破家亡之痛,李清照才会写出“寻寻觅觅冷冷清清凄凄惨惨戚戚”这样的话。
当时室友还给司马琰说起李清照和她丈夫的爱情故事,纳兰性德那句“赌书消得泼茶香,当时只道是寻常”,用的就是李清照夫妻俩的典故。李清照自己为某书写序时提到自己记性好,夫妻二人家中藏书无数,两人平时煮了茶,随手指着一堆书说某件事记录在某书某卷某页某行,说中了就先喝茶。
还有一点就是李清照的父亲与她丈夫的父亲其实政见不合,一个算起来属于新党,一个则属于旧党,但是两人志趣相投,仍是结为夫妻。而李清照父亲的名字,似乎就是李格非!
再仔细一回忆,李清照好像确实是济南人,和信里说的齐州正好能对上。
时间过去太久,从司马琰开始工作到来到这个时代,满打满算也有十几年了,司马琰当时又只是个听众,对这个一晃而过的名字印象不是特别深刻。
好在司马琰记性也不错,虽然不能像李清照那样准确无误地说出某句话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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