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 梅(4 / 7)
她的手扒下来,便要看着她红颊清糜之态。却无白日宣淫的意思,那张清谡出尘的脸上神色无变,“将方才那句话再说一遍。”
申令的口吻,宣明珠声调不自觉软了,眨动着姣美的长睫呆呆看他:“什么话?”
“和我好。说啊。”他圈着纤软的腰肢低声诱她,却又等不及,凝视女子因惊诧而微张的唇瓣,扣住她的后颈舔了上去。
上头越受用,下头越遭罪。可他别无所图,噬髓般反复品味着这个一睁眼便会醒的梦,清醒地沉沦。
宣明珠勾在他脖颈的手臂收紧,鼻间不觉发出嘤咛的低音,打颤的睫毛轻轻闭起。
隔日梅长生辞宫回了梅宅,初五这日,朝廷过了节沐,便又入宫面圣述职。
宣明珠也要从翠微宫搬回公主府去,前后错开时日,免得落了有心人的眼。
离宫之前林故归却过来拜见,向她汇报了西岭之事,所言与梅长生几乎无异。
林故归还留心查访了那个哑人的身份:“此人在当地并无户籍,离得他住所最近的民户也在二十里之外,这也是当时派出去那么多人,未能在第一时间找到梅大人的原因,那里根本是个人迹罕至的山腰脚。
“后来经多方询访才大略得知,此人应是先帝年间的猎户,原本兄弟三个,,他两位兄长都征兵去了边关,他因天残而免役,却还要支撑一户的粮赋,后实在负重不堪,便入山隐居。”
林故归说到这里颇为慨叹,“多年与人世隔绝,此人的神智似乎不大清醒。卑职手下发现了一事,便是他会在附近出现脚印时,用雪覆盖痕迹,仿佛用这种方法便能令人找不到他。是以卑职最先派出的几批人手,都不曾发现那处白茅屋,这却要向殿下请罪。”
宣明珠听后沉默许久,“我记得,不论先帝年间还是本朝的税律,一户中有人征徭役,便不必再出井田税……”
说到这里她自己便想明白了,跌掌道:“是了,必是地方贪吏欺上压下,先帝御极两年而崩,许多下达不及的策法都成了一笔旧糊涂帐。”
梅鹤庭也与她说过,身在扬、湖、益这等富庶之州,不知还有西蜀这等贫弱之地。
他去赈灾,只是按量发放粮米寒衣,因事发匆促还有所短缺,那些村镇灾民却无比感恩戴德,可见以往的赈灾款,被上下层层盘剥了多少。
所以他才致力于推动新策。
富江南不是目的,充实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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