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1章(2 / 5)
,他还在书房中一边批阅折子,一边抱怨那些连砍棵树都要禀告他的朝臣。
苏燕听到了他的抱怨声,不由地扭头看向徐墨怀。似乎当初他也曾在深夜处理政务的时候怨气冲天,只恨不能将那些惹他心烦的朝臣们抓去打板子,苏燕几次醒来都看他阴沉着一张脸,眉头紧锁地盯着奏折。
“阿娘!”徐成瑾见苏燕来了,忙丢下手里的东西,起身跑过来抱住苏燕。
苏燕拍了拍徐成瑾,笑道:“有什么烦心事可以问问你父皇,至少他能给你些指点。”
徐墨怀不置可否,只轻飘飘地扫了他一眼。
徐成瑾也记挂着之前的事,他知道自己有错在先,之所以想谋杀父皇,既是为了与母亲团聚,也是为了不被他掌控,又恨他漠然无情,二人之间从不像父子,似乎连他的出生都是多余。阿娘可以将他丢弃,父皇心里也并不记挂着他,似乎只有如此做才能消解他的怨恨。
“儿臣知道了。”他悄悄瞥了徐墨怀一眼,唯恐从他眼中看到冷漠与轻蔑。好在只是淡然,似乎连失望的情绪也没有了。
犹豫了片刻,徐成瑾问道:“父皇近日身子可好。”
这已经算是他隐晦地示软了,若徐墨怀再冷着脸,苏燕转身后必定要与他算账。
“一切都好,不必忧心。”
得到徐墨怀的回答,徐成瑾似乎也松了一口气,微皱的眉头也跟着舒展了。
兴许是父母之间的恩怨纠缠让徐成瑾心有余悸,一直到登基后也并未见他有过心仪的女子。含象殿也因此始终空置着,依然是苏燕的居所。
除夕那一日宫中还在紧锣密鼓地布置着,苏燕被庭中打扫的声音吵醒,睡眼惺忪地问一旁看书的徐墨怀:“几时了?”
“还早,可以再睡半个时辰,阿箬他们应当还未进宫。”
苏燕打了个哈欠,掀开被褥起身穿衣,自言自语道:“还要梳妆打扮,我该起了。”
徐墨怀闻言也放下书,去将被炭炉暖热的衣裳递给她,裹到身上的冬衣都暖融融的。他一直记挂着苏燕从前被冻坏手,还有她跳到冰寒刺骨的河里而病了好一阵子的事,于是如今一到冬日,他便不顾苏燕的要求,将她裹得严严实实,而他却要时不时地咳嗽几声。
昨夜便开始下雪,持续到今日,庭中的雪已经积得很厚了。枝叶被压弯,几乎要垂到地面,徐墨怀撑着伞,苏燕跟在他身后踩着他的脚印慢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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