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4 / 6)
是经常锻炼的成果。
半天没有动静,沈陆扬下意识抬起头,四目相接,他从对方的眼睛里看见了浓浓的笑意。
谢危邯的眼睛真的很好看,像醉了酒的美人,又像藏在黑暗里的兽,矛盾又完美,总是让他一不小心深陷其中。
“沈老师,”性感低沉的嗓音回荡,殷红的薄唇弯起恰到好处的弧度,指尖力道轻柔地拂去沈陆扬嘴角的血迹,擦在凸起的喉结上,那一抹红在沈陆扬眼前晃啊晃,耳边的声音逐渐拉远,像海妖的吟唱,融化理智,“我需要的不是那个,你知道的,对么?”
他知道的……
沈陆扬视线茫然地移开,落在对方染了血迹的西装前襟,再向下……
扣住他手腕的手指缓缓移动,指尖暧昧地钻入指缝,细细摩挲,在十指相扣的边缘,又冷淡地收回去,重复,直到勾得他一把牵住。
空气中的红酒贴着滚烫的皮肤,悄无声息地渗透,麻痹名为理智的神经。
沈陆扬领悟了什么,喉结剧烈地滚了滚,不知道是紧张,还是别的什么,手心出了薄汗。
他听见自己干涩的声音:“我没给……做过……”
暧昧的气息不知道什么时候移到耳边,他感觉耳尖一湿,温热柔软。
“乖,你可以做到,让我教你。”
魔鬼的呢喃。
细微的汗液渗出,厚重窗帘遮住了阳光,让阴暗得以肆无忌惮地繁殖、占领,脆弱干净的灵魂被魔鬼掌控,沉睡已久的兽起了玩心,不急于吞噬,反而披上绅士的外衣,换上温柔的皮,用最温柔的表情逗弄。
像在衡量价值,又像在细细品味。
……
沈陆扬感觉自己像做了场春梦,迷迷糊糊,醒来的时候已经被收拾的一切妥当,仿佛什么也没有发生过。
但某种浑身舒畅的感觉疯狂地刷着存在感,告诉他“一切都是真的”。
他捂住脑门,望着鞋尖,瞳孔地震。
卧槽,卧槽,他干了什么?
沈陆扬啊沈陆扬,活了24年,你可真是……太tm出息了!
你憋得连谢老师都不放过啊你个畜生!
僵硬地抬起头,沈陆扬小心地望向谢危邯。
谢危邯靠在桌子旁,正在用领带缠住右手刚刚止血的伤口——那里的血刚刚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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