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六章(2 / 7)
时爽,哄人火葬场,但就是有人乐此不疲。
俗称欠虐。
车子驶入山间小路,四周除了车灯所照之处外,漆黑一片。
吕濡这才愿意搭理严斯九。
“我们要去哪儿?”
严斯九挑眉:“现在才问,是不是晚了点?”
吕濡:“……”
严斯九笑了几声,恢复正经,握住吕濡的手,说:“去听演唱会。”
车子拐进山林,又开了好一会儿,视野逐渐开阔,远处一片波光银粼,倒映着月色。
严斯九在湖边停了车。
吕濡看着四周黑寂的山林与湖心一轮无声的明月,疑惑地下车。
这里和演唱会,似乎半点关系也没有。
严斯九也没有想解释的意思,牵着她往里面走,在湖边一处平坦开阔处停下。
“在这儿等我一下。”严斯九说。
吕濡心中微微泛起异样,好奇和疑惑中夹杂了她自己都没察觉的期待。
月色清皎,湖心明月微荡,突然一串和弦在安静的山风中滑过。
吕濡心跳乍起,在一声响指中转身。
几乎是同时,灯光亮起,一个小小舞台映入眼中。
聚拢的灯光下,严斯九抱着吉他,对她笑——
“欢迎来听严斯九和吕濡的演唱会。”
吕濡怔怔看着,眼前男人低眉浅笑,拨动琴弦。
“徘徊丛林迎着雨
染湿风中的发端
低诉细雨路遥若困倦
静靠湾湾小草倚清泉
……”
低沉的男音缱缱飘向湖心,吕濡泪意上涌,眼前的景象渐渐模糊,记忆被唤起。
那是严斯九接吕濡回江城的高速公路上。
刘叔在前面开车,严斯九与吕濡坐在后排,一左一右,各自系着安全带,无人说话。
车内只有电台主持人兢兢业业与听友分享音乐。
那时的吕濡只是一个十六岁的小女孩,刚刚失去最后一个亲人,前路未卜,又无退路,身边只有一个从未谋面的“未婚夫”。
说不害怕,是假的,更多的是彷徨无依。
所以当电台里响起这首熟悉的《祝福》时,吕濡都没发现自己的神色变了。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