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纪念日(4 / 5)
又看看我们身后的车。在确定我们的确是客人,而不是酒厂来送货的之后,前台呼叫了代客泊车的服务生过来。
看到泊车小哥过来后对着我们的座驾露出困惑的表情时,我心里对他生出一种战友般的阶级感情。虽然程桦倒是并非有故意捉弄他的意思,但是每一个被程桦有意无意捉弄的人,都让我觉得我们会成为朋友。但是小哥只是费力地研究着该怎么点火和挂档的问题,丝毫没注意到我友善的目光。
我当时从报社下来,只是为了确认程桦真的在,而且防止他真的不知哪根筋儿搭错之后,会冲上楼去制造骚乱,却并不以为我会跟他离开,所以什么都没带,甚至也没跟刘韬打个招呼,我找程桦要手机,好歹要打个电话跟刘韬解释下的。程桦却拿乔道:“这是我的私人号码,我说过,只有父母和你知道的,不能告诉别人。”
“你二百五啊?我又不告诉那边这是你的电话。”我怒了。
程桦不理我,点菜。
我只好转悠出去找到前台借了个电话,才算是好歹跟刘韬交代了一声,虽然我这样仓促地离开,似乎怎么也交代不过去,但是,交代就比不交代好。
这个会所实在相当的具有私密性,每个单间都拥有绝对隔绝的空间和**的走道。除非是在大门口,否则几乎不太可能和其他包房的客人彼此遇到,程桦在选择这种私密场所时,还是很懂得轻重的。
“茉茉,为了我们认识十八年,咱们喝一杯吧!”程桦说道。
“你开车了。”我立即指出。
“没关系,这里提供代驾业务。”程桦毫不在意地说道。
“你确定代驾小哥会开你开来的小破车?”我面无表情地说道。
程桦笑了笑,给我们两个人的杯子里都倒上了红酒,然后,修长的手指执起高脚杯,优雅地转动着那艳红色的液体,面露微笑地对我举了举。见我并没拿起杯,他叹了口气,“茉茉,你是不是很后悔认识我?”
他这个问题,让我很难回答。因为在我人生的字典里是没有后悔两个字的,存在即合理,所以没有什么值得后悔的事,即便他的存在是我十几年的噩梦。
但是,我如果说我并不后悔,却又好像显得多么瞧得起他而才无怨无悔似的。
于是,我选择了沉默。
他碰了碰我的杯,清脆而动听的玻璃器皿撞击的声音之后,他抿了一口酒,却是幽幽地说:“我其实是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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