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出门在外(3 / 4)
,我这么一个什么也不知道的生瓜蛋子,问题问多了招人烦,问少了还真是找不到门路。
于是,程桦这个时候的出现,简直真有几分架着七彩祥云而来的白马王子的意味了。
在我饿得几乎要吐了,却还没最后办完采访证,气若游丝地跟组委会解释我的邀请函之前办出入证的时候已经交了的时候,程桦打来了电话,“茉茉,你到了吧?我正研究吃什么呢?你有什么想吃的餐厅没?我让助理去买,你过来一起吃吧。”
我鼻子发酸地握着手机,感觉自己都要掉眼泪了。同样都是人,人家程桦此时就能气定神闲地等在宾馆里想着晚饭吃什么,而我却像个弱智一样,在这跟主办方的接待人员反反复复沟通不明白一个最简单的问题。
在我哽咽着表达了我遇到的困境之后,不到二十分钟,程桦的助理过来把我接到了程桦下榻的酒店,而我在跟程桦和尉姐享受了一顿当地颇负盛名的酒店定来的晚饭,酒足饭饱喝茶消食的时候,我的入场证、采访证以及接下来的采访安排,都已经被尉姐打发去的助理安排得井井有条。
说实话,当我拿齐我费劲千辛万苦也不得其门而入的所有证件的时候,我真的感动地要哭了,尤其看着程桦闲适地坐在我对面,温暖地笑望着我时,我几乎有过去拥抱他一下的冲动。
“程桦,谢谢你。”说出这句感谢的时候,我极其不自然,要知道这种对他由衷的感谢话语,我大概已经有十几年没有说过了,我几乎快忘了最后一次是在小学还是初中。
程桦却只是不太在意地对我笑笑说:“茉茉,你为什么总是跟我这么客气呢?在你心里,是不是始终拿我当外人?”
我咬了咬嘴唇有点说不出话来,我这人一向恩怨分明,尤其是此时此刻,抛开新仇旧怨,就算程桦又憋着什么坏想要寻我的开心,但终归是他,让我这会儿得以吃饱喝足没有任何后顾之忧地打饱嗝,而不是还到处奔波看人眼色,这就足以让我对他感恩戴德。可是,我毕竟还是没法把他当成“内人”来看,多年的防卫心理,已经让我本能地把他排斥到自己人的圈子之外,所以他的话十分一针见血,我的确就是始终拿他当外人来着。
看我不说话,程桦叹气了。“茉茉,我总想我对你来说能是不同的,你懂我的意思吗?”叹息之后,他忽然没头没脑地来了这么一句。
我本能地便接口道:“你一直都是不一样的啊。”
但是,显然我们在“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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