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2 / 5)
右转头看裴鹤京,发现对方也在看自己,“怎,怎么了?”
下一秒陶西右自己就发现了问题,他白色西装上黑黢黢黄当当的一片。
他的头发掉色了。
怎么办?有没有个地缝让他钻进去?
头发掉色了。
怎么办?有没有个地缝让他钻进去?
雨刷刷刷地越下越大,陶西右脚趾紧紧抓着地,顶着一头黄黑交杂的发色和脏得不成样子的白西装,脸上青一阵红一阵。
“没事。”裴鹤京出声拯救了他,“今晚跟我住。”
急切又喧嚣的雨噼里啪啦地砸向大地,到显得黑夜愈发寂静。
老管家郑伯贴心地送来换洗衣物,陶西右捧着进了客卧浴室。
郑伯苍老的声音隔着门响起,“陶先生,您洗完直接过去少爷房间吧。”
总算把头上乱七八糟的黑色洗干净,陶西右把头发向后抹,站在花洒底下,任由热水冲刷着自己,思绪万千。
这进展似乎有些太快了,才第三次见面裴鹤京就要他留宿,而且看样子还是同床共枕。
没想到裴鹤京平常那一脸冷淡的样子,居然也是有点急色的?
好吧,当初决定参加生日宴陶西右就已经做好了觉悟,这世间想要得到什么必然是要付出代价的。
况且裴鹤京长得这么帅,倒也不亏,就当为以后的床上生活提前做实践了。
就这么的,陶西右自己把自己说服得妥帖,只不过面对未知到底有些许紧张。
他反反复复地搓洗,恨不得给自己搓下一层皮来。
磨蹭大半个钟头总算洗完了澡,穿上柔软的睡衣,陶西右把头发吹干,一边抬手抓顺,一边往外走。
到了门外,他停住脚步做了两次深呼吸,才推开裴鹤京的房门。
卧室是浅灰色的主色调,暖黄的灯光如细碎的金箔,轻柔地洒在每一处角落。
首先映入眼帘的便是那张超宽加大的床,床品洁白如雪,光泽柔和,让人忍不住想一头扑上去。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香味,不甚明显,恰到好处。
陶西右快速环视四周,从黑胡桃木复古床头柜到另一侧的灰色沙发和圆形小桌,只觉得处处都和裴鹤京很搭,低调冷淡、且异常昂贵。
此刻房间主人正穿着套黑色睡衣,站在窗边看向外面的一棵山茶树,暴雨砸得树叶哗啦作响。
陶西右轻轻把门关上,走到裴鹤京身旁。
那棵山茶树看起来有些年头了,茂密的树冠刚好和二楼窗户平齐,借着偶尔的闪电能看清它被雨洗得越发油亮的叶片。
“鹤京,”陶西右顿了下,忙续上,“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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