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4 / 4)
勾盯着辛实看,是种想把辛实看穿的盯法,直白得不像话。
他是藏也没打算藏了。
这是个货真价实的吻,辛实立刻惊惶不安了。
他心里怕得厉害,可却不是怕楚珀的那种怕法,楚珀凑上来,他觉得恶心,真怕楚珀亲到自己;辜镕亲了他,他怕是怕被外人瞧见,其次还怕辜镕想继续地亲他,亲别的地方。
大哥教了他做饭和洗衣,师傅教了他做木工,可没人教他咋亲嘴,他一定亲得一点也不好!
辛实咬住下嘴唇,马上抬头朝辜镕瞥了一眼,不高兴,却不带有厌恶和抗拒,全然是种猝不及防的慌乱和害臊。
迎上他的是道炽热的视线,简直是团火,好像看一眼便要跟上来把他给吃了,他下意识缩了缩手,却没能抽回去。
他还想再抽,辜镕从他的指尖往上摸,直直扣住手腕,十分爱怜地反复摩挲几下,又滑下来同他十指相扣,牢牢禁锢住了他,不叫他逃走。
哪能在人前干这样的事,挨得这么近,近得不像话。车窗上悬挂的车帘随着汽车行进而摇晃,外头打进来的日光跟着忽明忽暗,辛实飞快地朝前座看了眼,羞怯得脑门都快出汗了。
他真想挣开辜镕,可一想到辜镕的腿伤,想到辜镕千里迢迢来到曼谷只为来弄明白他为什么不高兴,鬼使神差的,他居然不愿意再动弹,就那么继续让辜镕握住了自己。
辜镕察觉到了他的顺从,不由心头一热,他的身体下意识朝辛实前倾过去,肩膀抵住辛实的肩膀,不自觉地低了头,想凑过去干点什么。
不经意间,他的视线扫过前座开车的耿山河,像是终于回过了神发现车厢里还有另一个人,被迎头泼了盆冷水似的,心浮气躁地又直起了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