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2 / 5)
         
        
            
            :“何事?”
  话音未落,便有温热的唇贴着她滚烫的耳尖。
  噙笑的沉声里藏着欢愉的憧憬,沿着耳道直直撞进她的心上。
  “教我,谈情说爱,生死不离。”
  *****
  时值春夏交接,午后阳光明媚炽烈。
  灿金光幕笼罩天地,淮王府后花园被晕染得无比美好,又无比虚幻。
  李凤鸣坐在凉亭中,怔怔望着前方荷塘,不知自己是梦是醒。
  萧明彻离京已有两日,她依然还是懵懵木然状。
  不是癸水的缘故。
  根本就是被萧明彻说懵的。
  真是过于莫名其妙了。
  好端端的利益联姻,他突然谈什么真感情?!
  还让她教?她压根儿不懂也不信这玩意儿,怎么教啊?
  “殿下。”
  李凤鸣强行将思绪从一团乱麻中抽回,茫然转头,看向不知何时到来的淳于黛。
  淳于黛对上她的目光,确定她已回神,这才神色凝重地禀道:“大长公主派人传讯,请您明日往她府中喝茶。”
  大长公主不喜李凤鸣,这在年初皇室家宴寻响春铃时就已昭然若揭。
  两人平素毫无交集,萧明彻才离京两天她就立刻来请李凤鸣前去做客,实在不像安着好心的样子。
  淳于黛道:“殿下若不想去,我这就前往大长公主府致歉请罪。”
  “不必。我有预感,这罪你担不起,”李凤鸣笑着摇摇头,“应该不是她要见我。”
  她猜,大长公主这茶,多半是替齐帝请的。
  *****
  四月廿日上午,大长公主府西花厅。
  大长公主跻身跪坐在矮脚长几前,身后那镶嵌着珐琅绘饰的巨大漆木屏风华丽到咄咄逼人。
  李凤鸣与她隔几相望,一袭金红裳烈烈似焰,金线彩绣的出云双头凤自这团火红中庄严涅槃。
  大长公主抬手虚拂过整张长几,笑容端雅:“近些年,雍京风行分茶戏,我闲来无事便自行玩乐。素具粗简,见笑了。”
  长几上一应茶具精致齐备,“粗简”二字自谦得过分明显。
  “是挺粗简的。”说话间,李凤鸣已反客为主。
  碾茶为末,注汤,以筅击拂。
  茶水相遭,茶乳浮于兔毫盏的盏面,白如疏星朗月,绿如劲疾草书。
  她信手拈来,好似水绘丹青,风雅中透着恣意。
  分茶既毕,李凤鸣才浅笑抬眸:“恕我直言,我虽年稚历浅,但大长公主现今兴致勃勃的许多东西,都是我小时玩剩下的。”
  今日这顿茶戏,大长公主所为何事,她很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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