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5 / 8)
着高髻,发髻中簪着绒花。
只见侧面,隐约可见上了妆。
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她站的位置微妙,望向的方向也微妙。
她上到二楼,女子才回过神来,四目相对了片刻,陆鸢开口:“娘子且让让。”
正面瞧来,女子妆容搭着长像,甚是艳丽。
女子听到她说“让让”,眼中露出惊讶之色,问:“你住在这屋?”
陆鸢点了点头。
那女子忽然笑了:“难怪那郎君方才听到声响,便开门出来,还唤了一声丽娘,我还当时唤我呢。”
“对了,我也叫鹂娘,不过是黄鹂的鹂。”她上下打量了一眼对面女子,脸上笑意不变,继而道:“娘子想是不识字,应该也不知道是哪个鹂。”
陆鸢感觉到了扑面而来的茶香,她一笑:“怎么不知道呢,不过是美丽多了个鸟的鹂,也是鸮心鹂舌的鹂。”
对面的女子,笑容微微一滞,应该是没想到乡下农妇打扮的妇人还是识字的。
同时她眼里也多了丝丝疑惑。似乎不懂她说的那个成语是何意思。
陆鸢见她发愣,没让,就略过她,推开房门进了屋子。
阖上房门,挺直的腰一松,伸手揉按了几下,没好气地看着倒水的祁晟。
她就要来月事了,心情烦得紧,偏生他还招蜂引蝶。
祁晟倒了水,递给她:“喝口水。”
陆鸢接过,问:“门口那女子是什么情况?”
她仔细一听,还能听到对面传来开门关门的声响,却没有下楼的声响,想来就是住在对门的。
祁晟解释:“我方才以为是你,便开了门,不承想认错人了。”
说罢,又问:“鸮心鹂舌是何意思?”
陆鸢眉心微蹙:“你不知道?”
祁晟几岁便启蒙,家道中落的时候都已经有六七岁了,怎么可能不知道?
是觉着她就算识字,也不可能认识这么深奥的成语,从而想试探她?
陆鸢一哂,应:“怎么不知道,以前村子里有个酸秀才,他娘子面上说的话好听,私下却苛刻老母,他便经常用这个词骂他娘子。”
“不就是说话好听,心思坏的意思么?难道不是?”
祁晟笑了笑:“我觉得应该是这个意思,可你怎忽然说那娘子鸮心鹂舌?”
陆鸢喝了口水:“她讽刺我,我不信你没听出来?”
谁家好人一上来就说你不识字的,这不是讽刺,还能是啥?
祁晟:“莫要搭理就是了。”
陆鸢喝了水,把杯子放到他手上,然后把东西摆出来,准备做自己的月事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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