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1 / 4)
         
        
            
            沈屹西车队最近拿了个奖。
  一大帮人回来立马搞了个聚会,说是庆祝,实际就是给犯酒瘾找的借口。
  大家笑着聊着在沙发落座,沙发没一会儿就挤满了人。
  “用的什么法子把人给找过来的?班长看不出来你有两把刷子啊。”
  班长是个戴眼镜的男生,高瘦高瘦的:“去趟洗手间的功夫遇上了,平时这人多难约啊,天南地北跑的,当然不能放过这个好机会。”
  沈屹西情绪似乎丝毫不受影响,靠在椅背里,闷笑了声。
  “不来你们还能少喝点儿,这可是为你们操心,还不乐意了?”
  一如既往的嚣张,肆意。
  男人之间的话题几句不离胜负欲,说还真就今晚看看,谁喝少了谁孙子。
  “你别说,凡子,你是没跟屹哥喝过酒,今天这声爷我看你是逃不掉了。”
  沈屹西窝在沙发里,听完只扯唇笑了下。
  他探身拖过桌上的烟灰缸,掐灭了烟屁股:“别把我叫老了,爷你们自个儿留着心里叫,自己喊孙子就行。”
  “靠,真嚣张啊屹哥。”男人们哄笑。
  路无坷就坐在沈屹西对面,流光涌动的暗色下,她毫不避讳地看着他。
  多少年过去了这人还是这副德行。
  做什么事都吊儿郎当,像是没什么事能让他上心,别人谈个恋爱都纯情的年纪,他接个吻都沾染情色意味。
  一身放浪形骸的痞气,从骨子里带出来的坏。
  你永远不知道他能坏到什么程度。
  他掐完烟又靠回去了,从始至终没再看过她一眼,像是从没认识过这个人。
  仿佛刚才那一眼也只是不经意,她对他来说只是个陌生人。
  阿释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来到路无坷身边。
  她有点发愁,沈屹西这人怎么早不来晚不来,偏偏今天这场来了。
  路无坷听见她的叹气声,没说什么。
  阿释试探性问了她一句:“回去不?”
  路无坷目光终于从沈屹西身上离开,低眸。
  白皙纤细的手指和酒杯中烈酒形成鲜明对比,苍白的病态感。
  她轻晃了晃酒杯:“不回,玩呗。”
  言语间听不出一丝难过和脆弱。
  也就是这要命的倔劲儿,当初才会把沈屹西那个瘟神引来,阿释想。
  她往沙发里一靠,状似轻松道:“行,你最好是多喝点,回去一躺床上不省人事的那种。”
  路无坷瞥了她一眼。
  阿释开玩笑:“别抱着我哭。”
  “哦,你今晚等着,不抱着你哭两个小时都不行。”路无坷说。
  阿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