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筝舞(6 / 7)
摸摸他的头:「是,不过安喜你要答应姐姐一件事。男子汉大丈夫,以后无论多艰难,都要活得有骨气,不能再行偷抢之事。困难总能过去,可人若没了心气儿,以后更怕是任人欺凌摆布了,你能答应么?」
安喜定定地望着她认真的表情,虽然他不是完全能明白她的话,但他能明白这个姐姐和那个哥哥一定是很好很了不起的人,于是坚定地点点头:「姐姐,我答应你。安喜再也不会那么做。」
霓漫天笑着捏捏他的脸:「嗯,这还差不多。」
两人正玩着,笙箫默这边已诊治完毕,原来安喜的母亲只是感染风寒,因为无钱医治才拖得严重了。笙箫默为她施了针,又写了一个方子。抓来药材,安顿好母子二人,霓漫天又留了一点钱给他们,这才与笙箫默离开了安喜家。
天已黑下去,夜风徐徐,吹得人十分舒畅。霓漫天走在前,笙箫默负手走在后。本以为做了一件助人为乐的好事,这丫头定会得意一番,可笙箫默等了半天,却发现她只是低头郁郁地走着,一言不发。
「天儿,你怎么了?」笙箫默叫住她道。
霓漫天不吱声,只是抬头这么幽幽看了他一眼,那表情看上去竟是委屈的紧。
笙箫默心里咯噔一下。不会吧?做了这么有趣的一件好事,不兴奋也就罢了,怎么好像做了天大的罪孽似的?
「天儿,」他扶住她的肩,眼里已没了戏谑,语气认真:「你到底怎么了?和我说说?」难道是因为看到安喜的家境心中难受么?
霓漫天有点幽怨地皱了皱眉,憋了半天憋出几个字:「师父,我……我后悔了……」
「后悔?后悔什么?」
「我说出来你不能笑话我,」霓漫天小声道,「我后悔把纸鸢送给安喜了。」
「噗!」笙箫默顿时笑喷,「就因为这个?」
霓漫天点点头。
「一个纸鸢而已,明日再去买一只不就好了?」笙箫默笑着安慰她。
霓漫天摇摇头:「那不一样。这一只可是陪我练了这么多天,见证了我的进步,换一只就不一样了。」
笙箫默挑眉,一脸无奈道:「既然这样,那我替你再要回来?」
「那怎么行?」这丫头脑袋摇得和拨浪鼓一般,「我都送给安喜了,他那么喜欢,又那么相信我,哪有再要回来的道理?」迟疑半晌,她叹口气,仿佛自我安慰般苦笑道,「算了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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