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你长安1(3 / 3)
都依你,所以你才什么事都无法无天!这次就是乱来!”
芝月被他这么一说气也上来了,她不是什么脾气火爆的人,此刻却也气上心头,“是,你说的有理,是我鲁莽,是我无法无天!”
说罢,拂袖而去,也不管后面的人多后悔说出那样重的话。段知期有些懊恼,他本意也是希望她好,结果话说重了,这下子不知道要生气多久。
果然,还没等他纠结多久,连面都没见到,那边就包袱款款地跟着她祖父去了俞城,这一去,连上来回,就是一个多月的时间。
她那边生着气,到现在也没解决,段知期也没心思出去外边散心,连饶展元和周汉辞邀请去江南山阴会稽参加曲水流觞诗会也拒绝了。要知道这可是盛事,天下每个以参加过诗会的文人都以此为荣,几年前他就是在那初露峥嵘,此后天才之名才开始传播至天下,直至今日他仍是被称作京都第一才子。
他不出门,京里便传他得病了的消息,也不知那些人是怎么想的,传来传去好像真有那么回事。他的身体是不大好,但也不至于风一吹就倒,着实是夸张了。
结果许沁并几个还在京都的公子小姐们来探望他,都是不错的要好的朋友,闻风而来,就看他悠哉悠哉地在喂池子的锦鲤。这个样子真是令人哭笑不得,不过总归没病是个好的。
“大才子,听说你跟小月置气了?”许沁是个藏不住事的,那会芝月匆匆来向她诉说,又急急离开,语焉不详。她忍着没问当事人,今日见到了,需得问一问的。
虽是好朋友,但有些事情也不好多说,毕竟是两个人之间的事,因而段知期回道,“一些小事,不说了,上次听说与你定亲那家他表弟不是弄死了人吗?,那边怎么处理?”
“他若是个知事的就不会插手,这种事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以后谁翻出来估计对他仕途定是有影响的。”
他们讲的是员外侍郎找上门的族亲,被许沁定亲那家的表弟路见不平一脚踢断了脖子。这种事交给其他人办还好,毕竟两方都有点错,若是插手了就名不顺言不正的了,关键这个表弟有个极宠他的母亲,去哥哥家里求着让他不受一点委屈。那边哥哥觉得事情没那么糟糕,这边这位母亲忧心忡忡整日是以泪洗面,生怕她儿子就这么委屈着了。有这样的母亲,溺爱着孩子,难怪儿子如此莽撞,不知分寸,也不看京城是什么地方,犯了事哪有那么好打发。
“确实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