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子(4 / 6)
认真的接受了我送他的手链。
很多事,他早就知道,很多人,他早已看明白。
“所以你才没有去汴梁?”我有些不知该说什么了。
怎么有种,我历尽情爱坎坷,他却早已看透一切,在一旁看着我慢慢离开风靖寒,到他身边的感觉。
他点点头,目光清明,略带微笑,弄得我有些窘迫。
我在他面前,什么都瞒不住……
言归正传。
“孜然,西夏自立大势所趋,届时宋夏两国战争一触即发,兴庆府怕不是久安之地。我本打算再过一两年便去江南一带,可如今……。”我有些忧虑,微微叹了口气。
他点点头:“确实如此。”面色严肃。
“孜然,我听客栈里的客人聊起,前年老西夏王战死,西夏卫慕山喜自立为西平王,当时,现今的西夏王李元昊停止战争,带兵撤回兴州,平定了内乱,还将叛乱的卫慕家族五百多人全部投入黄河淹死,将没能制止叛乱的国相张哺贬为庶民,想不到那张哺对李氏家族(原拓跋家族,后被大宋赐姓为李)忠心耿耿,奉献了一辈子,最后却落得如此下场。”
那西夏王处罚内乱雷厉风行,心狠手辣,实在让人不寒而栗。
“自古掌权人皆容不下叛乱者,虽然残忍却也在情理之中。”许孜然似乎明白了我的意思,淡淡的说道。
“前年大宋派使丞来兴庆府任命当今西夏王,他见其中一名使者有勇有谋,就囚禁了使者以为己用。那位使者也最终叛别了大宋成了他的手下,此事你可知道?”
他点点头:“此事我略有耳闻,只听说宋皇气急之下,杀了那使者全家。”
也不知那使者是迫于西夏王的威逼、利诱还是如何,但这西夏王笼络人的手段可见一般,让人唏嘘不已。
我面色忧愁的看着许孜然。
“孜然,你真的不用参政议事吗?”
他转开眼:“王兄曾向我提过此事,我以无心政仕为由拒绝了。”
我的神经瞬间紧张了起来。
许孜然有经天济世之才,又心系国家民众,又是西夏王的胞弟,最是值得信任,西夏王怎么会放弃他这么优秀的人才。
且西夏此后战事不断,内政皇权更替频繁,许孜然心地善良,并不攻于心计,到时候想置身事外全身而退谈何容易。
一定会很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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