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争乱(6 / 6)
躺于床上额上布满汗意,口里□□不断,像是忍着极大的痛苦。
杨子炎则略带焦急的坐于床头,为她擦试着汗液,却也无能为力。
古时男子多认为女子生产的房间不吉利,不肯踏入半步,如杨子炎这般在床前陪着靖雪的确不多见了。
屋里人来人往,我帮不上什么忙,靖雪生产那么痛苦又不忍多看,便出了门来。
风靖寒此刻双手抱胸倚靠在阶梯边的门柱上,双目望着远方,似在思考着什么。可我顺着他目光往前一看,面前漆黑一片,哪里有什么可看的。
风靖寒今晚受到的刺激怕是不亚于杨天岳,最后关头却只能为了自己的弟妹忍下来。怕是今日开始他会比以往更加阴沉多疑了。
我这么热心爱管闲事的人,本应好好安慰他一下,可据我的经验,这种情况下我只能自讨没趣。前年中秋前他心情不好,我在池塘边和他唱了一晚上歌还讲了笑话他也没理我一句。
屋里靖雪□□一声痛过一声,我有些心虚的皱皱眉,难道女人生小孩这般痛苦?
也许是还未用晚餐,肚子不合时宜的咕了一声,正好想在靖雪□□的空隙,在这寂静的黑夜格外醒耳。
本来专注走神的风靖寒竟转回头看了我一眼,我丢脸的进了厨房,想找点吃的。锅里正烧着热水,火烧的正旺,我从柜里拿了几个鸡蛋,做成了荷包蛋。
又在橱柜里拿出红糖兑好,将煮好的荷包蛋舀在碗里。靖雪如今正是耗费体力的时候,还是可以喝些糖水。
屋里屋外之人都未吃饭,我让丫头将煮好的荷包蛋给杨子炎和靖雪送去。袁神医和杨天岳则坐于堂屋中大眼瞪小眼,怕是多年未见又有许多话要互相说吧。
我路过时仅隐约听到杨天岳在问杜梅沁的墓在哪之类……我一点也不想多听,放下碗便走。
只剩下风靖寒了,我给他舀了两个蛋,端到他面前时他还诧异的看了我两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