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崖底(6 / 9)
煮消毒。
“你真是什么都能放到锅里煮。”他看见后嗤之以鼻。
懒得跟他说,煮完后我将布条至于一旁的树枝上晾干,用于明日给他包扎伤口。
待一切收拾完毕后,我才解下抹胸,在水里洗净。
我身上唯一的棉麻布料怕是只有这块缠于肚兜内地抹胸布了,用来给他擦拭身体正好。
我怎么觉得我就像一个护工在照顾一个病人,算了,他是病人。
我将棉布拧干走过去将他脸上的血迹擦拭干净,他一动不动任由我动作。
“这块布是你贴身衣物?”他目色暧昧的看着我。
额,我瞬间有些困窘。
“你又知道了?”我瞪了他一眼。
“这快布上有你的味道。”他有些坏笑。
“药味么?”我狐疑的看着他。最近喝药泡澡有股药味很正常。
他摇摇头:“是你身上特有的甜香。”看我脸色转红,又接着说道:“寻常人闻不到,也没机会闻到。”
他说是我贴身衣物,可见这味道很细微,想来他知道这个味道只可能是那次被他……
想到这里我瞬间气从心来,使劲将帕子扔到他脸上:“你属狗的吗?”
他避无可避,被我砸个正着。我又觉得他十分可怜,只得走过去捡起帕子去水边润湿回来继续给他擦着手臂和脖项。
今日他出了许多汗,此刻脖间的衣物都已润湿。我将他的衣服褪至腰间,继续用帕子擦着。
“你到底有无女人的自觉?”大概是被我奔放的动作弄得毫无言语,他翻了翻白眼,看着我目无表情的说道。
“你全身上下有什么好看的?”我也鄙夷的看了他一眼,他全身布满疤痕,的确不好看。
“你如今对我这么好?倒要我如何报答你呢?”他接过话头继续说道,语气略带揶揄。
“只要不是以身相许就好。”我头也不抬,专心的为他擦拭着身上的汗。
他要说的话噎在嘴里,看着我轻摇了下头,终究没再说话。
他腰以下的部位我便不想再碰了,等明日他能动了自己去弄吧。
待一切收拾完毕,我才背靠着墙坐下休息。白日忙里忙外倒不觉得,此刻天黑下来,周遭寂静至极,只剩下水流声声和火苗燃烧的声音。
十五的月亮昼圆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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