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诏书(3 / 5)
衣摆一把撕下一块布来,走到一旁,在那上面盖上自己的私印,扔给了上官宁。
他最后站在窗边的姿态,像极了居高临下的君王,冷冷地看着被自己厌恶的女人,眼中是那种不屑和厌恶。
没有过多的停留,他干脆地转身出去,正好碰见了带着太医回来的红络。
将那份“空白诏书”收起来,上官宁听着红络开始喋喋不休地唠叨。老太医切脉切了一刻钟,说了什么她也没听进去。
其实,他刚才的那句话,她听到了的,但是那又怎样呢?她不应该也不能对他有情,否则卫国会毁在她的手里。
何况,少瑾还在等着她呢。
王爷,我们的缘分始于五年前,也早早地就终结在了五年前。
“……老太医您再好好看看,我觉得王妃还是有些傻……多开点补药……虽然王爷在边上守了三天,但是……”
“红络。”上官宁突然叫停了她。她刚刚听到了什么?“王爷守了三天?在哪儿守了三天?乔夕月那儿?”
“王妃,王爷是在您这儿守了三天,月夫人来了好几次都让王爷打发走了……”红络不知道该佩服她的听力还是她的想象力。
接下来的话上官宁又没有听进去了。
三天,她昏迷了三天,他守了三天,这意味着什么?
有一种叫做“情”的东西生在了她和他之间。
不管怎样,她刚刚那一下,也该断绝了吧?
她从来不需要什么空白诏书,如果这样做可以掐断他们之间除了相互利用之外其他的任何情愫。
接下来的半个月时间,上官宁一直卧病在床。
期间,大王和王后一起来过三次,和丽妃一起来过两次,自己来过一次;荣王和荣王妃来过两次,玉王来过一次,徐将军陪同夫人前来不下五次自己来请罪两次,徐夫人有事没事来找她唠嗑来了不知道多少次,相国夫人也是这儿的常客,还有行宫里的女眷大抵都来问候过了,就连乔夕月也亲自往这里送了一回补药。
但是,她再没有看见过靖王爷。
不知道是刻意躲避还是真的这么无缘相遇,总之,他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
不就是要了你一块布吗?犯得着这么小气吗?不来也好,见了面倒是尴尬了。
那套红色的骑马装被红络挂在了床头,让她禁不住想起了那天与他一起打猎的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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