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胆大包天(2 / 3)
。”
“宛姐姐,我不是这个意思。你可以求国主啊,说杨景想害你,他一定会赦你无罪的。”
宛贞凄然走到镜子前,看着里面那个蓬头垢面的自己,不由心生厌恶:“那个国主我不稀罕。华浓,你我姐妹一场,我现在只想洗个热水澡,让自己干净些。”
屋子里热气弥漫,蒸得人额头上发出了汗滴。宛贞一件件脱掉衣服,胸前一夜风|流的痕迹一览无余。她没有再遮遮掩掩,只是拿着沐巾不停地揉搓着身子。她没完没了地搓着,不知不觉皮肤上一层嫩皮也被她擦掉。
宛贞不知道疼痛是什么滋味,只知道这一刻的自己只剩下一具空皮囊,像极了行尸走肉。
“姐姐,你快停下啊,何必这么折磨自己。”华浓眼泪吧嗒地落在木桶里,却仍止不住这满屋的闷气。
“你很少哭的,今时今日,为了我哭,我真该心存感激。”宛贞两眼无神,呆滞地看着前方,那种绝望、孤独的眼神,莫名令华浓害怕起来,她长叹一气继续道:“我就知道杨景步步为营,肯定没安好心。他让我入不了李家的大门,这样我就成为他囊中之物。我近来心情不好,时常喝些闷酒,谁曾想会有人在酒里下了药,让杨景爬上了我的床。既然他得偿所愿,就不要怪我药劲过后伺机杀人。”
华浓本想着替宛贞搓背,刚将手伸进桶里去摸了下热水,立马又缩了回来。宛贞白皙的皮肤已然被烫成了虾红色,可是却仍无动于衷地在桶里坐着。后来华浓才明白,原来一个人对这个人世不再抱有希望,或者承受更刻骨的伤痛时,那么相比之下,热水灼伤之痛根本算不得什么。
华浓拭去眉毛上的汗珠,用木勺轻轻往她背上浇着水:“宛姐姐,早上送走柳先生时,李公子还是很伤心。这件事情,你要不要找他来帮你解决?”
宛贞冷笑一声:“福祸相依,看来确实如此。当时我想到这辈子不单能够脱除娼籍,还能和高门公子结成良缘,难道真是上苍怜悯我十五年的磨难?现在想想,上天没那么慈悲,它只是闲得无聊,和我开了个玩笑。华浓,这件事情,我不想让他知道,我只希望他心里永远记住那个清清白白、干干净净的我。”
“姐姐,你可不可以不要倔了,留下一条命,以后,你总有机会和他在一起啊。”
“哼,在一起能怎样,不在一起又能怎样?女人这一生,不就是找个好归宿么?别人轻而易举就可以得到的东西,对于我们来说,实在是太难。李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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