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2 / 4)
仙人’的,他天生就是清冷贵公子那款,可惜生活环境生生把他逼成了一个‘有匪君子,如琢如磨’,但其实呢,他根本就不愿意,他天生不是这个型。
常语有云: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反抗不了的情况,那叫蛰伏。可一个人常期隐藏真性情蛰伏久了,心理难免都会有点问题。
或者放纵,或者懦弱,或者随波逐流,或者坚定不移,也或者,直接变态了!
很明显,柏君溯是最后一种‘或者’,严重表里不一患者,两面派的代言人,笑面虎的究级表现形式。
“殿下快离我远点吧,你刚换的干净衣服,可别在沾上灰。”感觉柏君溯要往她身上偎,白若连忙推了他一把。
柏君溯这次回安洲府,带了白大伯给的百来人队伍和四辆马车,柏君溯独个一辆,白若和翠钗翠环坐了一辆,那个太子派的明探左良景半死不活瘫着一辆,最后,从宁台县带过来的两个美人坐了一辆。
虽然论起来都是‘辆’,似乎没什么不同,但真分起来差别可大了,柏君溯那辆,八匹高头大马,四蹄扬雪的枣红色,威风精神的不行,车厢也大,雕花描金,里面还备着香炉枕塌,洗涤换衣都成。
太监和美人的两辆,与其说是马车,还不如说是骡车,两匹骡子拉的小车,乡下土财主级别,而她坐的那个,比上不足,比下有余,还是得了白大伯的济。
“我这身上都是黄土,别往前凑。”白若拍了拍衣角,自己往旁边躲了躲。
行路时,马蹄带起漫天的细黄土,窗帘一掀就扑人面,柏君溯的车厢里有翁有水,下车休息时能简单的擦洗换衣,她那辆车,三人坐下没多余地方。如今这形容,不说灰头土脸没人样儿,也是扑的一身细细的黄土,整个人瞧着暗了好几个色系。
柏君溯身上这件翠色的衣裳,瞧起来青葱嫩绿的,往她这儿一扑,染上一身的黄沙,那不得跟抹了酱的嫩黄瓜似的,还有个瞧吗?
“我一个鲁男子,哪有那么多说道。”柏君溯毫不在意的耸耸肩,掀起袍角直接坐在地上,回身靠住树干,仰头闭眼神态自若悠闲。
或者是因为对白若的‘秘密’和‘真性情’了如指掌,柏君溯在她面前难得的直率了些,偶尔也会露些本性,‘装’的不那么严重。
“刚才说什么八千两呢?”他好奇的问。
按他平时的性情,这种明显带着钱,一听就是不应该让他知道的事儿!哪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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