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坦白(2 / 3)
狠,更是把深埋在心里的那些不能为外人道的话,统统都说了出来:“我和俊河是同父异母的两兄弟。我亲生母亲是我父亲的前妻,因为当时我父亲生意失败,离了婚,再后来,又打着把我送回元家的旗号,索要了大笔的赔偿,在我十几岁的时候,曾再次索要过一回。现在,估计那些钱财也被她挥霍空了。所以,又想以我的身世为借口,重新要挟我。要知道,我父亲后来能够再次起复,完全是因为我的养母,可以说我们元家现在拥有的一切,都是养母一手扶持的,我怎么可能用养母的钱去给一个抛家弃子的外人?你会不会觉得我很绝情?那个人即便再怎么说,也是我的亲生母亲,我却这样无情无义,对她置之不理?”
红儿眨眨眼睛,也板着脸,思考了一下这个严肃的伦理问题,只是这个需要站在道德高点来看待的事情,对于自己来说,太过于复杂了,干脆顺着本心,说道:“我对此不发表任何评论,即便我认为你的所作所为一点都没错!她没养你,凭什么反过来要求你来养她?责任和义务是相对的,只有尽了责任,才有权利享受义务。我只想告诉你,她无论如何,都是你的亲生母亲,你有权利爱,也权利恨,无论你做什么样的决定,我都无条件支持你!”
江河对这样的回答很满意,这是红儿对自己最好的尊重。既然都说到这份上了,也不介意把自己所有的秘密都说出来,只希望她能全部接收这样的自己。
江河难得有些忐忑地说道:“我刚才也说了,我们元家现在拥有的一切都离不开我的养母。当年我父亲临终前,想把家产平分给了我们兄弟俩,但我受之有愧,认为对俊河不公,所以直接拒绝了。但那时候俊河还只是一个学生,无力承担起整个家业,父亲便给了我所有家产十年的经营权,直到俊河有能力之时,期限到期,我便净身出户。现在离这个期限只剩下两年了。”
红儿歪着脑袋,颇有兴致地听着豪门秘辛,见江河停了下来,还催促道:“然后呢?”
江河不知道该怎么吐槽红儿的粗神经了,有些无力地继续说道:“然后,我便会成一无所有的穷光蛋。”
红儿惊吓过度,脑中不自觉地浮现出一幕:原本西装革履的大帅哥变成了衣衫褴褛的苦命乞丐,只觉得那个画面好有喜感,再看向江河的目光变得十分古怪,啊,还有些猥琐。
江河虽没在红儿眼中看到嫌弃,不屑和后悔之类的神情,但还是被瞧得十分别扭,好像自己一下子变成了怪物,这是什么反应?怎么有种不好的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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