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3 / 4)
知道这事儿多半看天,反正他只要不跟路绵分开就行,故而也没多难为宋徽之。聊完正事又记起他对二人的大恩大德,戴了一晚上的晚|娘脸终于卸下,郑重其事地敬了他几杯,变脸之快倒把宋徽之吓得不行。
路绵也跟着小酌两杯,趁着厉从善出门小解,歪着脑袋脑袋偷偷问宋徽之:“你既然是重生的,那你一定也知道厉二是被谁所害的了?”
宋徽之一口烈酒入喉烧得心里头火辣,他手中转着酒杯,吊儿郎当地讲着故事:“鄙人不知,鄙人只晓得大秦的长公主与驸马在新婚之夜突然暴毙,但死在那一天的,是一心一意待公主的驸马,而不是——沈云开。”
路绵浑浑噩噩,像是听明白了些什么,却又懵懂,“驸马……不是沈云开?”
“军师待将军可是至诚至真,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一声叹息混着一杯烈酒咽下,宋徽之低语,“好一个金蝉脱壳……”
啪嗒——
路绵的酒杯应声跌落在地,脸上表情比哭更要难看百倍,“是厉二……是他……”
等厉从善解决完回来的时候,路绵已经醉成一滩软泥不省人事,宋徽之与柳三娘正在旁说着体己话。他走过去将路绵抱起,路绵虽闭着眼睛倒还没彻底醉过去,迷迷蒙蒙地只往他怀里钻,嘴里还嘟嘟哝哝地说着胡话。
厉从善看向宋徽之,后者立刻摇头摆手,“我可没灌她,非要喝那么多,劝都劝不住。”
柳三娘笑道:“必是奴家这儿的女儿红甚合将军心意。”一双妙目似嗔非嗔地在宋徽之身上打转儿,“奴家的女儿红……已经在地下埋了足足有十九个年头了。”
宋徽之假装没听懂,有板有眼地夸赞:“不错,不错,再多埋上几年想必更加醇香。”
“你!”柳三娘被气个倒卯,一跺脚,拎着裙琚跑了。
等柳三娘跑远了,厉从善把路绵打横抱起来准备回家,走之前还威胁宋徽之说:“玉珏我会想办法弄回来,你别撺掇她去干什么不靠谱的事儿,否则要有什么意外我可唯你是问。”怀里的姑娘有点沉手,他往上颠了颠,“还有,她要是问起从前的事,不该说的一句都别多嘴。”
宋徽之喝得满脸霞光,煞有其事地对他点点头,“你放心,我一个字儿也不说。”心里幸灾乐祸想的是,晚了,早把话全说光了。
厉从善看他表情起了疑心,“当真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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