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失业的那段日子最为难熬(2 / 6)
,以胜利者的姿态回首望来的,是雉鸡君。
画风变得好像有点快。
“……真是麻烦你了。”
但话音未落,雉鸡君就已经撒开脚丫子奔了回来。在她的注视下,它连个多余的眼神都没浪费,直直从她身旁跑过,迫不及待地奔回了高杉的身边,还邀功似的蹦了两下。
“……”
这差别待遇也是挺醉人的。
鹤子默了半晌移开视线。
夜色渐浓,夕阳如雾,只剩一条薄薄的金光镶嵌在地平线上。黑暗如墨水沿着苍穹的四角滴落下来,渐渐漫过世界。
“你不去吗?”
和以往不同,这次率先挑开话题打破沉默的,是高杉。
他漫不经心地倚树而站,双手环胸,染血的衣袍凶气未散,神态却闲散,仅仅是站在那里便生出令人无法忽视的气势来。
“再不去的话,可就赶不上了。”
他凉凉道。
二番队这次的临阵脱逃,彻底激怒了在前线拼命厮杀的攘夷军各队。就算是和藩府关系密切的高层也只能顺应众怒将他们带至全军面前接受审判。
周围三三两两地散落着尚未填完的坟坑,其他的队士都在风闻消息后纷纷抛下了手头的工作,赶回营地只为一睹身为害群之马的二番队最后的下场。
“……懒得去。”鹤子心不在焉道。
她将先前写好的木牌小心地插在墓冢上,又往后退了几步,再三确定木牌插入的角度分毫未错,没有一丝偏差。
“再说了,我对那种形式主义的闹剧不感兴趣。”
二番队的队员大多都家世显赫,将他们论刑处斩的代价太高。伤亡惨重的攘夷军早已承受不起更多的打击,怎可能为了区区一个新兵营去得罪藩府里那些位高权重的老顽固。所谓的审判,顶多只是走个过场,将二番队痛斥一顿后从轻发落了事罢了。
迎面拂来的风中已沁入了丝丝凉意,本应虫鸣悦耳的傍晚却一片死寂,只余一地伶仃的黑影。
“你不也是因为这样才跑到这里的吗?”
鹤子转过头,嘴角微扬,青色的眼眸却无波无澜,不辨悲喜:
“还是说,你因为身高关系直接被人流挤出来了?”
她漫不经心地开着玩笑,仿佛看不到身后的遍地坟冢。
碧眸微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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