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七八糟的外号有时只是掩护(2 / 8)
之物般自信笃定——从某种方面上来说,他们这么判断也没有错。
她此次前来全凭个人意志,那些军中的首脑争执不休,始终没有下定奇袭的决心,再等待下去也只是白耗时间耽误战机。
一人就一人。她反而更习惯这个行动模式。
——到头来,她的这双手还是只能握住染血的废刀。
暗中解决了外围的巡逻小队潜入敌营时,士兵们庆祝胜利的狂欢大典已临近末尾,噼啪燃烧的篝火旁散落着碎瓷瓦片,喝得面色通红的士兵在七扭八歪地划拳猜酒,笑声粗哑狂肆。见不得人的角落里似乎隐隐传来凄凉微弱的哭声和呻丨吟,但很快便被哄堂大笑压了下去,被吞没得一点不剩。
山风凛冽,越是靠近铺在山头的大殿,敌军的防线就越是严密,到了后来已经完全看不到人类的身影,只有面色冷峻地巡守周边的天人军队。他们身着重甲,手握长刀,连战场上熏出的一身血腥味都未来得及洗去。
直接守在大殿门口的有两人。
鹤子不动声色地暗下眸光,右手微微探向刀柄。
乌云平移,遮住了本就稀薄的月光。黑暗突然如幕布垂下,笼罩四野。
门口的守卫下意识地移开了目光。
就在那一刹那,血光倏然绽放,在黑暗中一闪而过。
连停顿的时间都没有,两人像是断线的木偶一样软绵绵地倒了下来,被无声地拖入了死角处的阴影。
抽刀,割喉,藏尸,整个过程没有发出一丝声音,连风都毫无波动。
殿内。
足有三人合抱粗的朱漆圆柱拔地而起,消失在了头顶灯火无法触及的黑暗中。小山般的佛像端坐在可轻松容纳百人的大厅中央,左手执禅定印,右手结降魔印,眼目微敛,在摇曳的烛光下形同鬼怪般阴森可怖,散发着丝丝彻骨的凉气。
位于大殿中心的,正是天人联军的狼头司令。
对方的周围都是重将谋士,说是天人军的精英都集结在此也绝不为过,比地球人高大许多的身影在光可鉴人的地板上投下长长的影子,随烛光变化不定。
鹤子悄无声息地依次潜入圆柱背后的阴影中,将事先准备好的定时炸丨弹装置安在底端处,默默跟桂还有武器开发部的人道了声歉。
这是场必须赢的赌博。她输不起。
做不到万无一失,便只能孤注一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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