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念会随着时间积累(3 / 6)
,依然带着记忆中不会为任何人折下的淡淡高傲,“还谈不上精通。”
“……雪纪?”
注意到不对劲,绘理压低声音提醒道。对面的侍女已经打开了右边的屏风,恭敬地行了一礼便开始摆上料理。
鹤子微微低头,以手按着自己的喉咙,极轻地笑道:“……身体突然有点不舒服。”
“你待在这里就好了。”抿了抿唇,绘理压下有些担忧的神情,接着换上无懈可击的微笑,端起她面前的那一份料理走进了和间。
里面的谈话声稍稍一顿。“……怎么了吗?”
“……不,没什么。”
高杉的声音低低地隔着屏风传来,近得仿佛触手可及,余音犹温。
黑夜中的大海开始涨潮,起伏的海浪相继涌向细沙覆盖的岸边,哗啦啦,哗啦啦,发出如同碎玉般轻柔又舒缓的声音。
鹤子安静地坐在和房间仅隔着一扇屏风的走廊上。
“木户先生,”有人清了清嗓子。
“不是木户,是……噗唔。”突兀地被旁边的伙伴捂住了嘴,另一个声音哈哈地笑着蹦出来打圆场:“这种时候就不要再想着工作了,你说是吧,木、户、先、生?”
挣扎的动静老实了下去。
三味线的琴声重新流淌了起来,从和室里透露出来的光芒像是能照亮深秋的寒露一样,晕着朦胧的色泽。或熟悉或陌生的笑声都好似从遥远的彼方传来,海潮的声音时强时弱,如同接收信号不好的收音机,刺啦刺啦地发出老旧的杂音。
始终清晰不变的,只有高杉一人的声音。
布菜花不了多少时间,待绘理和其他人从房间里退出来时,却仿佛已过了一个世纪。
合上屏风,隔绝声音和光线,旅屋二楼的走廊又恢复了光线微黯的幽静。
绘理转过身,声音忽然波动了一下:“……雪纪,你真的没事吗?”
鹤子不明所以地抬起头:“诶?”话音未落,却是有什么湿漉漉的东西从脸上落了下来,吧嗒一声在身前的榻榻米上晕开模糊的水渍。
她眨眨眼,伸手一摸,却发现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哭了。
她竟然哭了。
——她被天照院奈落的那些老家伙摆了一道。
在接下这个任务前,根据鹤子所了解到的情报,攘夷军和鬼兵队距离江户湾还有一段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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