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心本来就是偏的(5 / 7)
是指那家伙的话,打工战士才是正确的称谓——傻不拉叽替人打苦工还差点心甘情愿把小命都赔上的那种。”
“喔——”总悟不置可否,但还是顺着银时给的台阶走了下去,“我还要回去睡懒觉,那就不打扰旦那了。”
“……你敢把消极怠工说得再光明正大一点吗喂——”
玄关的门被合上,屋内重新安静了下来。鹤子放下茶杯,银时没什么精神地转过身,一打哈欠,走进了厨房。
翻冰箱的声音从门帘后传来,银时的语气有些漫不经心:“那家伙的话你别往心里去,这年头的警察也只有在剥削老百姓税金的时候显得特别能干。”
扑哧一笑,鹤子将茶叶包浸得半湿的片签挑出来:“……他说得其实没错。”
仔细一想,她迄今为止的人生似乎大半都被不光彩的工作占据了。亏她以前还喜欢嘲笑胧的劳模工作狂属性,其实自己也好不到哪里去。
“不过,就算是那样也没关系。”厨房里光尘静静飞舞,淡淡的生活气息沉淀在壁橱角落里。托着下巴,鹤子望着银时蹲在冰箱前东翻西找,十年前白衣染血的夜叉已变得遥远如同幻影:“两手空空,也未免太轻了。”
她笑了笑:“背负应当背负的重量,坦率地随心而活——这种感觉好像意外不赖。”
想要正视过去,想要带着自己好好重新开始。过去的恩怨都埋葬于十年前凛冽欲雪的冬日,不着任何笔墨的未来初次被托于手中,因为被赋予的可能性太多了,她一时连起点的方向都难以定夺,唯一能确定的,就是想要再度启程的心情。
喜欢的东西,想去的地方,以前未曾给予过自己的时间,从现在起也要好好寻找才行。
“今天能来这里真是太好了,”隔着翻箱倒柜的声音,那个银发的天然卷真的有在听她说话吗?这个问题似乎不需要答案。“看到有懒散度日的家伙垫底,心里不知道为什么跟松了一口气似的。”
就算一时迷茫也没有关系,按着自己的步调前进就可以了。
“喏,接着。”鹤子条件反射一伸手,随着“啪”的一声轻响,稳稳当当接住了银时扔过来的饮料罐。他从厨房里走出来,声音中的笑意懒洋洋的:“趁那两个小鬼不在,喝啤酒吗?”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未满二十岁的人是不能喝酒的。”鹤子扬了扬眉,“你这可是在唆使他人犯法。”
“从来没在意过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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