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佳损友(6 / 6)
把他推开他又靠了上来,最后索性不管他我也闭上眼休息一下。
到了我住的小区门口,车停了下来。我让他靠在椅背上准备下车,可是他抱着我死活不肯撒手,嘴里咿咿呀呀的不知道在胡说些什么。肖理坐在驾驶座上看着我们俩,也没过来搭把手。他搂着我,呼吸很急促,好像哭得岔了气儿似的。
我凑到他的耳边,说:“你没醉就好!”说完,紧紧搂住我的双手像是被抽走了力气般松开了,他睁开眼睛看着我,闪动的眼眸就像结了冰的黑色珍珠。我拿上公文包下了车,关上车门后头也不回地进了小区。
回家后洗掉了身上的乌烟瘴气,然后听着陈奕迅的歌大哭了一场。
第二天一早,我接到了肖理的电话,他在电话那边说:“昨天你走后,夏禾在我车里哭得稀里哗啦天昏地暗的。我从来没看到他哭得如此狼狈过。他哭着说,如果那天在寝室,你们吵完之后痛痛快快地打了一场,或许今天就不会是这样了。他还说,他欠你一声对不起,那天说的话太重了,伤了你的自尊。”
我“嗯”了两声,挂了电话。他们都说好哥们儿吵架只要打上一架,所有的恩怨都可以冰释前嫌。我笑了笑,觉得他们说得很对,我软弱矫情小肚鸡肠,所以我需要大干一场。
我拨了他的电话,响了两声后接了起来。他的声音听起来非常疲惫,我说:“今天有时间吗?我想打架了!”
他反复地说有,我仿佛能看到他笑着使劲点头的模样。挂了电话,我对着镜子里顶着黑眼圈的人啐了一口:去你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