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霄之后自盛开(2 / 3)
多一分怕是会引他人邪念,少一分又会少了韵味,用莹润饱满成色极佳的东珠所嵌项链佩戴在脖颈处,总让人从此处移不开眼。如海藻般得长发已被烫成波浪大卷,随意的披散在肩背后,只在侧面别了一只嵌了七彩宝石的发卡在阳光下折射出五彩之光闪亮耀眼。往常身上最爱的玉饰如今倒是一件不剩。如今的荣卿已非昨日的荣卿,美的愈发张扬愈发勾人,如果此前的荣卿是株芬芳幽美的玉兰,而现在的她就是一朵妖艳的玫瑰,诱惑的原罪、禁忌的滋味、有一种别样窒息的甜美。
一只小舟缓缓停靠在河岸边,一个年轻男人走了下来,虽然心里不忍打破眼前如此美好的画面,但是又不得不为。
“荣小姐,我家主人请你舫上一叙。”
荣卿慢慢睁开眼睛,看向面前的陌生男人。
男人被荣卿看的晃了心神立马凝神屏息眼观鼻鼻观心,指了指河面上最大的那只画舫。
荣卿抬眼随男人遥指的画舫看去,只见汪晋宁负手站在船边向她点头示意。
荣卿未见可闻的笑了笑,对身边年轻男人说“烦请你带路了。”
荣卿步入画舫,抬眼环顾内里,布置倒是清雅,脂粉之气并不特别浓重,舫内只汪晋宁一人坐在窗边喝茶,观赏外面的风景。秦淮河上的画舫游河最有意思的非聆听佳人唱曲莫属,江南女子的吴侬软语声声叫你甜腻到骨子里去。不过汪晋倒是一个人品茶品的悠闲,荣卿站在远处看他忽然有一种感觉,汪晋宁这样的男子,也许并不需要陪伴,他一个人安安静静的便是他自己的整个世界,让人觉得和他说话都会扰了他的清净,倒是与他刚烈的军阀之气相悖。
汪晋宁见荣卿进来,便为荣卿倒了一杯茶放在自己对面的案几上。荣卿笑了笑缓步走到汪晋宁所坐的窗边,径直坐在了他的对面,拿起茶杯放在鼻子下面深深的闻了一下。
“好茶。”荣卿笑吟吟的看着汪晋宁,他微挑眉梢与荣卿对视。
“只可惜,我现在不爱品茶,只爱喝酒。”说罢便将手中的茶杯又轻轻放回在桌面上。
汪晋宁的手一看便是常年戎马的手,骨节分明的手指在案几上有节奏的敲了几下,刚才引荣卿上船的年轻男人便从外面进来站立在边儿上并不上前。
“去寻一些上好的酒来。”汪晋宁看向荣卿。
“我不懂酒,只要是好酒就行。”荣卿耸耸肩,好像刚才说爱喝酒的人并不是自己一般,真正爱酒的人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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