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寸泪缠绵与君别(2 / 3)
荣卿并未作答,而是起身,轻轻拉谢骏霖坐下,而自己与谢骏霖面面相对,坐在在他的膝上,慢慢解开衣服的扣子。
每解一颗扣子,谢骏霖的心跳就急速加剧,犹如擂鼓无法自持,荣卿的的眼泪终是控制不住,似决堤的洪水般泛滥,连连滑落。滴在衣扣上手指上,还有谢骏霖的手背上,每一滴泪都烫在谢骏霖的心上反复煎熬。
谢骏霖心有千言万语,在此时却不知该说何言何语,正欲开口说些什么来安慰荣卿。
荣卿牵起谢骏霖的右手,缓缓放在自己左肩上那隐约可见的红痕伤疤之上。
“就绘在这里。”荣卿幽咽到,抬起另外一只手沿着谢骏霖的额头到眉眼到嘴唇,再到锁骨,轻抚一路而下直至心口方才停住:“我曾借明月歌我心忧,今朝你笔笔绘下相思,我宿你心间,是为刻骨红豆。”
谢骏霖终是丧失了所有理智和自制,一把将荣卿紧紧的抱在怀里,力气之大几乎要将荣卿拦腰折断在自己怀中,谢骏霖痛哭失声:“茵茵,我不走了,我们一起去美国吧,我想办法,我们一定可以逃的出去。我只想和你在一起,别的我什么都不要!跟我走吧!我们现在就走!”
说罢就要起身带着荣卿逃离这一切,逃到一个没有分别,没有任何人只有他们彼此二人的地方。去他的家国天下!去他的血海深仇!去他的权阀倾轧!红尘染尽,谁还在乎生前身后名,这一刻全部都是虚无。
眼里脑中都是他和荣卿的点点滴滴,难舍难离。昨夜荣卿的一袭红衣,他们的如胶似漆,情深意切,燃尽了他一生的意气。纵是无法脱身,死在南边他也认了。
荣卿见谢骏霖双眼通红满脸是泪,已然魔怔失去理智。她何曾不愿跟他走,何曾不愿撇下这一切,只是二人相依相偎彼此拥有。她荣卿哪管男人的大道理,也没有像孔妍菀鼎力相助的才智,她只想跟自己心爱的男人在一起。可是这个简单的愿望却是最难达成,犹如海市蜃楼。她要谢骏霖活着,意气风发的活着,而不是成日被追杀,而非不知何时就会惨遭毒手。
她知道只要赌就还有机会,她出得起代价,就有机会让谢骏霖赢!
荣卿抱着谢骏霖的头靠在自己肩上:“我们不能走!为了北归,为了今天,我们筹划了多久,牺牲了多少人,好不容易才洗干净了杀伊藤静年的嫌疑。让他们相信你没有北归的心,才让他们对你放松警惕。孔妍菀把她整个孔家都搭进去了在那边为你准备好一切,这个时候你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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