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二十六章(5 / 5)
,让犯人体会一下那种头脑欲裂的疼,一般这一刀下去,没有几个人能挨得住。若是还有强硬的,咋们可以慢慢地一点一点地割,反正人的舌头很长。”章徵轻描淡写地向沈挽荷传授他的刑讯秘籍。后者听了这段话,加之联想到自己的境况,胃口顿时失了一大半。
“你和秦瑞妍是一伙的。”沈挽荷放下筷子,神情凌然地望着章徵。
章徵被她以如此冰冷的眼神看着,却仿若如沐春风,一点都不觉得不自在,反而欢快地点了点头;“对啊,一伙的。”
“所以你们打的是同一个主意,是一条心?”沈挽荷又继续深入地询问。
“嗯,不错。”章徵嘴里嚼着食物,含糊地应答。
“所以,你也打算用我来威胁我兄长?”
章徵看着她煞有介事地说:“在没想到更好的办法以前,这确实是个不错的主意。”
沈挽荷了然地点了点头,接着手出如电,骤然间罩向章徵的脑门。章徵猝不及防慢了一招,等他出手架开对方的手时,已经觉察到脑门上被抽走了一物。沈挽荷一拿到对方发间的银簪,即刻毫不犹豫地刺向自己的颈间大动脉。
章徵惊骇万状,立即伸手阻止。
“你,死丫头,果真不要命了!”银簪在刺入小半寸后被章徵奋力拔出,幸而只是刺破了皮肉,没有刺到经脉。不过即便是如此,伤口依然是鲜血淋漓,红色的血液顺着她雪白的脖子缓慢地流淌,看得人触目惊心。
“我本就不要命了,否则也不会咬舌。造成今天这种局面,是我的疏忽大意,我不愿受辱,不愿断手断脚地在世上苟延残喘,更不愿让我兄长为难。你要么放了我,否则我的死亡只是时间的问题。”沈挽荷直直地盯着他看,那冷冽坚毅的样子,跟刚才的柔弱无力判若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