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抵死缠绵寸寸毒(四) 只欢不爱(3 / 4)
节里,小雨拍打着窗户,整个城市笼罩在朦胧的诗意里。有人拉着低沉的大提琴,琴声飘散在街头巷尾,诉说着这座城市的古老与岁月沉淀的优雅自得。
她在只有20平米的小房子里,抚摸着这个男人英俊的眉眼,高挺的鼻子。他睡得很安稳,如同孩子一般。
“末末,冷吗?”他醒过来,心疼地抱过她的身子,心疼得双眼赤红。他一遍一遍搓着她微冷的肌肤,用自己的身躯温暖她。
她紧紧地抱着他,身上染上他的气息,温暖的,阳光的。
他们在夜里疯狂**,带着年轻无悔的勇敢与热情,以为爱一个人可以付出一切,可以燃烧一切。以为地久天长,沧海桑田,不过是指尖一瞬,爱可以超越光年,到世界的尽头。
多么可笑的年少青春,她在梦里不住地冷笑着,颤抖着,仇恨着,爱不过是世间让人不惧生死的毒药。
她被一阵铃声吵醒,慕宴起身去找电话,低低地说:“可儿,有事吗?”
身体酸疼着,如同被拆开又被重新整合一般,心在听到那句话时沉进海底。
简可容的声音在电话里模糊,听不清楚,她在夜里听着慕宴柔软的声音清晰地传来。
“可儿,别害怕,我马上过来。”
他起身穿衣,在黑暗里看着她,然后如钢铁般冷硬地说:“夏末,对不起,这只是一个错误。”
她浑身一震,听着他开门,走出去,脚步声渐渐消失。
错误,一个错误?她冷冷笑起来。她摸索着打开灯,看着一个人的寂寞的房间,然后走进一旁的浴室,打开开关,让冰凉的水冲刷着满室**痕迹的身体,冲洗去淡淡的迷情香。
极淡极淡的味道,却是黑市高价无货的黑金货品,只需一点点便能使人意乱情迷。
只是这种东西不能用多,否则有害身体,因为,迷情香是毒。
她站在喷头下面,用力地搓洗着自己**的身体,仿佛要洗尽满身的污秽,泡了许久,久到身体有些麻木,夏末才从爬起来,光脚走到卧室。
床边的小柜子上放着一张金卡,她的身体突然之间剧烈地颤抖起来,愤怒如潮水将她呼啸淹没。
她拿起金卡,狠狠砸过去,小巧的卡片在玻璃上划过一道尖锐的痕迹,落在孤零零的地上。
简可容,简可容,她一个电话,便能让他深夜赶去,他说,这一夜是个错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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