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阑深处重相见(下)(2 / 4)
都不记得了,不必再提了,你也不用折磨自己,我早就不恨你了。”
“你说你不恨我,你这样冷着我,还说你不恨我。”他起身逼问道。
“可是我也不爱你了。”她抬头直视着他,那眼中只是怜悯无奈。
“别用这种眼光看我!”他忽然厉声吼道,她就像变了一个人似的,从前她看自己,眼中总是崇拜依恋,如今却像在看一个疯魔病人。
“四少,既然见了面,我有一事相求。请你不要断了陆文编辑和他们报馆的经费。”
“这事情,你是怎么知道的?”他一手按在太阳穴上,只觉得头痛欲裂。
“你别问我是怎么知道的,报馆宣传抗日,那是顺应民意的,你不该阻拦他们。”
“可是他们纠结了一帮学生来反对我。”慕容沣也不顾手上有伤,一拳扣在茶几上,“那个不知好歹的陆文,嘴上成天说什么宣扬国学的,骗了承军的军费专门蛊惑血气方刚的年轻人,倒把我说成了卖国贼!”
“他的做法固然有些激进,可也是迫不得已的,陆编辑是一位正直的人,你不要误解了他。”
“我误解了他,笑话,”慕容沣苦笑道,“他蛊惑你,叫你来跟我作对,你还说我误解了他,你以前从来都是最相信你的丈夫的,我现在在你眼里竟是如此不堪了么?”
“我没有那样说。”
“依我看,那帮人就是暴民!这个陆文,我早晚给他颜色看!”
静琬见他咬牙切齿的,心中不由担心起来,“你若叫何叙安对他们做什么手脚,我一辈子都不会原谅你!”
“静琬,”他终究还是心软了,那一双眼情意深长的望向她,“你可不可以不要牵扯这些,我们忘了这些,我带你走,程谨之要什么天下的给她就是。我们去国外,或者去山水间,我已经受够了想念你的日子,那简直就是无边的黑夜,每天清晨我不到五点就醒了,我总习惯性的往旁边望,可是那里没有你,我觉得心里像被蛀了,一直蛀下去,越来越大,越来越空。我起来办公,程谨之就端一杯咖啡来,可是她不知道我最讨厌咖啡,我恨那一股苦味儿,我心里已经够苦的了,我就想你给我泡一杯茶,再静静的看着我喝下去,静琬。静琬。”他像一个在感情上生病的人,逻辑混乱的自语着。
静琬只觉痛彻心扉,这些年来,她又何尝不是夜夜无眠,离开他就像抽掉身体里的骨头,整个人都仿佛残缺了,“我已经不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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