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城倾国恨有余(下)(3 / 4)
静琬长年同信之一起,早就是半个护士,她也提醒自己不过是替他看看伤口,勿作他想。这些年信之给人治病,她在一旁打下手,也看惯了男子的身体,很有一些唯物精神。可当她的手触碰到慕容沣的伤口时,心下还是忍不住一阵颤栗。加之他火辣辣的眼睛,就算不看也能感受到逼视的热度。
“伤口不深,可皮擦得有些厉害,总得包一包。我去叫信之来。他随身带药的。”
他听了“信之”二字,慌忙道,“不用叫他,这不是什么大伤。”
“你就是这样,感染了怎么办?”
“我让家平找点药来。”他只怕她再提程信之,径自走到门跟前,“沈家平,去医务室弄点双氧水来。”
家平诺诺连声,一会儿就拿来了药水和纱布,递给静琬,人却很识相的退了出去。
静琬找张小木凳让他坐下,又让他将长衫脱去,他全都乖乖听话,任她摆布。
她见他这样,心下有些怜悯。他的皮肤被棉白的衣服衬得更显深沉,那是一种她熟悉的,却久违了的色调。在他光滑的棕色皮肤上,有两道破损了的紫色斑痕。
她用棉签蘸了双氧水给伤口消毒,又涂上一些治损伤的膏子,蒙好了,而后用纱布环着他的身体裹起来,他的肩膀比过去又宽了不少,骨骼却还是那么坚实。只是鬓角上平添几许银丝,那是岁月的痕迹。他的身体是热的,她手指触到的每一方都燎燎欲燃,她偷偷看他的脸,此刻他双目紧闭,显然在极力克制着。
“很疼吗?”她以为他是痛,却不知道他所克制的是内心的□□。
她见他不回答,又道,“刚敷上去总是痛的,到晚上就不痛了。”这话还没讲完,人就猝不及防被他揽入怀中。
他那样正坐着,她被拉过去,头恰巧撞到旁边那处尚未包扎的伤口,他疼的低叫了一声。
“静琬,再也不要离开我。”
她知道这命里的劫数,她横竖是逃不过了。她微微的抬了头,他的创口就在她眼前,那山一样瘦硬的身躯,坚不可摧,却因为这小小的一片擦伤而不住的颤栗着,而她就是他终生难愈的伤口和弱点。
她低下了头,俯下身去,他不知道她要做什么,竟有些慌张。只见她用嘴唇温柔的贴住了那擦伤。他心头一震,理智像是被一条绳子捆住,而那绳子的一头点了火,什么家国大计,天下霸业全都被抛到九霄云外去了。身上的痛感也消失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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