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琉璃(2 / 5)
我实在想不起来,也就不再为难了,但我觉得奇怪,不停追问他:“我们何时见过?你快告诉我。”
他不肯说,笑着搂紧我,然后仰天而道:“陛下当年食言了,如今请您成全我俩吧。”
风雪无声,但我相信父王听见了,我不禁想了许久,依然不记得。
雪越下越大了,风也变得刺骨,不得已,我与慕昭卿躲到他的画舫中上了那间小阁楼。我依然记得当初与他游湖,在这小阁楼中落下那枚发扣。
眼下,他又将我头上的发扣摘去,而后是衣结,再是腰带……
他以嘴衔住我胸抹上的细绳轻轻扯去,随后用牙舌解开绯红的盘扣,我对他毫无招架之力,听之任之。
男女情、事,我原先不懂,只记得当初乳娘给我看的画册,上面的姿势千奇百怪,摆得真是累人。如今我终于明白,情到浓时水到渠成。
狭小的隔室里回荡如泣似诉的声响,我意乱情迷,不知如何是好。他咬我,很痒。我逃到边上,手抓住窗棂,他的掌覆在我手背上,借力而动。窗外雪花狂舞,犹如我俩……
不知缠了多久,我筋疲力竭,我与他躺在羊绒毯的上,急促地喘息着。几朵雪花飘进来,我不由伸手去接,一抹凉意落在指间,最后化成水。
我玩心大发,伸出两指作小人状,走过他结实的胸膛,穿过他平坦的小腹,将这点冰凉印上。
“咝……”他倒抽口冷气,而后一把按住我的手,哭笑不得道:“我实在没力气了……”
我促狭地笑了起来,像条蛇缓慢地缠上他,撩到他心痒难耐。他无奈地苦笑,直说:“我真没力气了。”
“我有。”我朝他眨眨眼,而后欺压上他,喧宾夺主。
他奈何不了我,乖乖地落入我掌心,我喜欢看他欲罢不能,到最后极尽疯狂。这回是我没力气了,我躺在他的怀里,听着他的绵绵情话,想着天长地久。
无意中,我摸到他后脑上有道疤,不由吃了一惊,我忙拨开他发丝细瞧,这疤约两寸余,不算深,但也伤在要处。
我惊呼:“哎呀,这是怎么回事?”
慕昭卿不自觉地伸手去摸,而后低头浅笑道:“以前遇上刺客,我替皇兄挡了一刀。”
听他此言,我很心疼,不禁念叨:“你干嘛替他挡?”
“他是天子,我不是。”
“可你不是他胞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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