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琉璃(2 / 3)
他过来了,轻唤着我的名。我怦然心动,转过三分、身,想了会儿又别过头去。
他黏上我,用他与生俱来的温柔讨好我,他那般温文尔雅,眼中含有流泄不光的柔情。我并非铁石心肠,一番耳鬓厮磨后,我迷失于他的眸里。
我真不争气,轻而易举地消了气。我与他急不可耐缠绵,仿佛是最后一次,贪得醉生梦死,只有在这个时候,他是我的,我是他的,什么都不用想,简单原始得像两只野兽。
向来是他满足我,而今天我要满足他。我使尽浑身解数,淫、荡也好,下贱也罢,只要他舍不得我。
风停雨止,彼此都累到无力。他恹恹地搂着我,双目直愣再也不说话。我伏在他胸口,听着他的心跳,卟嗵、卟嗵、卟嗵……
光阴似乎变慢了,得过滋润的身躯忽然变得空虚,惆怅不知不觉跟了过来。
我问他:“此次婚事是他逼你的,还是你自个儿应下的?”
他的心跳快了半拍,急急地像是遮掩,而最后遮掩不了,无奈地恢复常态。
“他在朝堂之上当即赐婚,我实在措手不及。”
他没反抗,我能想象他俯首在慕昭云之下,一言不发的模样。
我不甘心,又问他:“之后你有与他聊过此事吗?”
他的心跳又快了,仓惶不已。
“还没来得及说,圣旨已下。”
全是借口,说到底是他不敢。
我装作大肚,故意问他:“吉日定在何时?”
他默声片刻,回我:“四月初八。”
“她可美?”
“不如你。”
我听了这话如鲠在喉,狠下心肠脱开他的手。他恬不知耻地黏上来,饿极似地施了狠劲,就像变了一个人,粗野至极。
我感觉不到丝毫快乐,却装作沉醉模样,好似沽上最便宜的浊酒,只为忘忧,可是酒醒之后痛苦更甚,心如万蚁啃噬,恨不得挖出来。
我心眼浅,容不下别的女人,但我不想变成承阳,疯狂得令人胆寒。
左右都不易,进退也两难,陷我于困地的他依旧沉默寡言。
他就躺在我身侧,手指留恋于我身,好似几缕丝纠缠不清,拂也拂不去。他眉头紧锁,也有心事,我分不清是忧愁还是惶惑,亦或者说是打算放弃时的为难。
我该不该逼他?该不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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