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洵何痴狂(2 / 3)
笄了。阿玖答应过我要当我的媳妇。阿玖救了我。阿玖还答应过我她不会走。”
宋洵语气仍旧轻柔,没有一点责备,没有一点埋怨,只是如陈述事实一样娓娓道来:“娘,你不知道阿玖的眼底有多少旁人读不懂的痛楚与无助。你不晓得阿玖看上去刁蛮,实则故作声势不与人亲近。你也不知道阿玖在救我的时候那一声撕心裂肺的痛呼。”
宋洵看向枝头上的桃花,桃花经过暴雨的摧残,零零落落地躺在泥土里,花骸未寒,花瓣上还沾着未干的雨水。
宋洵眼神闪闪烁烁:“这样的阿玖愿意让我靠近,也愿意让我与她作伴。可是,她还是走了。”语毕,宋洵眼中的水光淡去,又覆上一层让人辨不清悲喜的黑。
“宋小子!”陆映霜心道不好,果不其然,宋洵的身子在风中飘摇了两下,就如断翅的枯蝶坠落而下。
“洵儿!”
宋洵做了一个梦。
他梦见满树桃花,粉蝶飞舞,一个衣裙飘飘的女子在桃林深处嗔笑着一声声地唤着:“木头,呆木头,宋洵······”
宋洵想要追上去,便见那少女御风而起,少女轻柔的衣裙收走了满树繁花,便是那天上的阳光也跟着少女的笑声渐行渐远。
宋洵独对这眼前一整片枯林,耳边又有声音在回响。
“若真有神佛之庇佑,义者为何死?恶者为何生?”
“你志在沙场?想要忠君报国扬名立万?”
“术业有专攻,你的夫子没有告诉你这个吗?”
“平日里你看着我便面红耳赤,怎么你还好意思自诩起自己是我的未婚夫婿?我倒从来不知何时有了你这么个未婚夫婿。”
“别问了,我不会走。”
桃之夭夭,灼灼其华。之子于归,宜其室家。桃之夭夭,有蕡其实。之子于归,宜其家室。桃之夭夭,其叶蓁蓁。之子于归,宜其家人。
他还未问阿玖叫什么名字,他还未让阿玖戴上凤冠霞帔做他的新嫁娘,他来不及做的太多,只能在梦里喊着阿玖的名字。
待宋洵清醒后,有三个月未出房门。
三月后,宋洵出门,屋里摆的全是些雕刻得形状各异的木制酒具。
宋洵的双手布满刀痕。为了雕刻酒具,宋洵的手掌旧茧复新茧,旧伤复新伤,且血迹斑驳。
宋母百般劝说不得,遭宋洵疏离对待,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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