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落发(2 / 4)
,一向认为你是听话守礼的孩子,未曾想你却好男风,日日与那质子同进同出,让世人耻笑我皇家男儿。”
“皇上认为我与质子之间的感情是龌蹉不耻之事,那孟衍之日日在花楼中醉生梦死,欺辱良家妇女,这便是能光耀门楣的事?又或是皇上与先帝的妃子有染,还生下了孟炀晔,这便是让皇家男儿脸上贴金的事吗?若是如此,有悖伦理的确实是我。”孟怡之呵呵一笑,平凡的脸上再也找不到一丝的谦逊亲和。只有满满的蔑视嘲讽。
“你放肆!”孟煜贤大手一扬,摔开了案上的笔墨纸砚。
孟怡之并未因此而停下口中的话,他自地上站起,当着孟煜贤的面,将自己的太子服饰与头上的金冠一并取了下来,待他身上只剩下白色里衣,他才平视孟煜贤道:“我此次来,并非想与皇上讨论男风之事或是伦理之事。这傀儡太子,我当不起,如今,我也不想当。此后这片山河不管是谁来坐,都与我再无半点关系。”
孟煜贤不再说话,只愣愣地看着地上的衣服与金冠出神。
孟怡之出门之前,留下一句话:“皇上,你没问过我是否愿意当太子,就硬将我扣在这太子之位上。如今,你可否问过孟炀晔,他是否愿意做皇帝?他是否愿意用肩膀扛起这片所谓的江山?”
启国贤帝在位第二十年,孟怡之自弃太子之位,从此行踪难觅,有传言说太子孟怡之皈依佛门,又有说在逼宫之时被人所杀,总而言之,众说纷纭,然最后的结果,又岂是世人可以明了的?孟怡之的故事,最后只会成为百姓口中茶余饭后的谈资。
高山深深,翠竹如云,木鱼声声,禅语如金。
但见那凌空而起的灵山上架着一座灵山寺,这座寺在节节翠竹与几层飘渺雾气的环绕之下,显得更具灵气。
灵山寺今日迎来了一个特殊的出家人,他貌不惊人,眉宇之间无甚出彩之处,唯有眼中的那片无波的平和似是要无边无际地蔓延开去,便是几番人间苦乐,几场红尘翻滚,似乎都在这双眼中褪去颜色,徒留孤冷。
那人跪在主持面前,双手合并于胸前,双目微闭,虔诚地等待主持为他剃度。那主持拿了剃刀,慢慢为男子削断他该了的尘缘。
当一滴清泪打在地上的断发上时,主持微微一叹,道:“施主,你眼中还有泪,你心中还有情,你并不适合出家为僧。”
男子一抬头,恳求道:“我还想留在这人间不过就是想要日日为他祈福,请主持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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